差。于是举国丧,这白布条儿一共得挂三个月,而且民间不得操办喜事。
切,没名堂,那破皇帝死了凭什么要天下人三个月不能结婚办喜事,这不是恶心人么?郑晓路坐在郑家大院里,指着天空骂道,这种腐朽的封建礼仪,真不讲人权。向兰索踩着落叶笑嘻嘻地走到他身边,笑道:“相公,你急什么,你要明年开春才去迎娶马将军吧?距离现在远着呢,就算举国丧三个月,也担误不了你什么的。”“切!谁高兴娶那个母老虎!”郑晓路摆出一脸正经之极的表情:“我这人,最是正经了,从,一边拉过向兰索,胡乱摸着。“嗯嗯,相公是个好人!”向兰索投入他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认真地道:“但是你一定得娶马将军,不然我心里好生不安,这一年里,我总是想着自己抢了她的相公,心里好难过,不知道马将军现在过得好不好。”呃,逼着你男人再去娶个女人回来,也不知道你这小妮子在想些啥!相公可是正经人,当初还纠结了一会儿才把马祥云那母老虎搞定的,哪有你这小妮子想得这般顺滑。郑晓路笑道:“放心,明年开春就去娶她,娶回来之后,我们三个一起……嘿嘿嘿……”这时候,杨帆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大声道:“少爷,我们的加工厂帐薄拿回来了,您要看看不?”向兰索吓了一跳,赶紧把郑晓路的鬼手拨开,站到他身后去。“呵,有啥好看的,反正肯定是赚钱!”郑晓路笑道:“你随便念几句给我听就行了。”杨帆笑道:“我们前几个月收购了许多间酿酒坊,按您的吩咐将坊里的酿酒师傅集中到一个大厂子里,组成了‘生产线’,统一进行酿酒工作,这样果然极大的提高了生产力,比起一堆分散的小坊效率高得多。趁着秋收时的粮食大降价,酒坊立即拼命开工,第一批米酒已经出厂了。”“呵呵,不错!”郑晓路笑道:“这些酒尽快卖到长江沿岸去,不要积压。还要加快度,拼命收粮,我们要让粮食大爆炸造成的粮食降价缓解下来,不然明年谁还敢种粮食。让王小满再去联系一下金竹帮,告诉他们今年做粮食生意肯定大,让他们把四川的粮食拼命向长江流域运去卖掉。”“另外,我们的眼光不能光放在酿酒上,那些什么糕点也拼命做,把四川多余的粮食尽量地转化成利益,鼓励农民明年继续扩大生产。”郑晓路吩咐道。杨帆笑道:“少爷真是心怀万民,前年四川的粮价还是一石米二两银子,今年已经变成一两银子二石米,翻了个身,农民们确实对这样急下降的粮价有点头痛了。”“哈哈!”郑晓路笑道:“他们头痛是难免的,当他们头痛过之后,自然会去种甘蔗、种棉花、种茶叶……田地里可不止是能种粮食。这个就叫市场经济的调节作用……呃,说了你也不懂,快去吧!”“对了,少爷,这里有一张朝廷的邸报,才从徐申懋那里讨来的!”杨帆递过一张邸报,然后静悄悄地走了。十月十五日,云南监察御史杨维垣上疏,弹劾崔呈秀贪权弄私,十恶不赦!十月二十三日,工部主事6澄源上书,弹劾崔呈秀,以及魏忠贤!几天后,刑部员外郎史躬盛上疏,再次弹劾魏忠贤!呵呵,动手了,崇祯帝,哥看好你!现在已经十一月了,想来我在看这个邸报的同时,魏忠贤已经死了吧。郑晓路心里默算道,张逸尘现在躲在哪里看着这一切呢?张逸尘啊张逸尘,你可得守赌约,乖乖的到哥这里来啊,哥要人才啊!几天之后,张子元离开了蒲江县,兴高采烈地回转成都,不过他回转成都之后,等待着他的应该是皇帝架崩的噩耗,到时候不知道他还笑不笑得出来。郝孟旋则辞别了张子元,投入了郑晓路的山寨中,暂时管理山寨的杂务。红崖子山上的山寨,又重新挂上了太平天国的匾额,在众好汉的强烈垦求下,骚包的郑晓路只好把“诛杀胡虏开天国;斩尽妖魔定太平”又一次地挂了出来。山寨里的铁匠屋也赶紧重新开炉,铁匠们热火朝天地打制起火铳火炮来,这五百铁匠如今已经习惯了在红崖子山上的生活,每天有白米饭,有鱼吃,还有工钱,乐得都不想回成都了,但他们匠籍未脱,家眷必须留在成都,不然就要被官府追拿,这使得他们更进一步的认识到郑晓路的好处,铁了心跟着郑晓路干。“张廷禛!”郑晓路笑道:“翼虎很不错,我很喜欢。”张廷禛笑道:“都是东家的主意想得好,我们这些人白做了一辈子的铁匠,从来没想过可以把掣电铳的燧装置搬到翼虎上去,东家是怎么想到的?”我靠,这么简单的想法,我需要想么?是你们太笨好不好,郑晓路心里暗暗道。不过为了不打击手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