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人打架啦?大雪天里,也不穿长衣,回头着了凉.....”那女子声音甚是娇柔,说着关怀的话语,只见轿内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刚刚撩开帘子,轿子里坐的那人显然是看到了外面的情景,顿时啊的惊叫一声
穆易远远听到这声音,有如身中雷轰电震,登时出了神,心中突突乱跳:“怎么轿子里的那个女子这说话的声音,和我的发妻竟然这般相似?”穆易心中随即黯然,心道:“那些下人说,这是大金国的王妃,那个富家子弟竟然是大金国的小王爷,又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内人扯上关系?想必是自己想念妻子发了痴,成天胡思乱想,这世上长得相貌相似的人都有,何况只是声音相仿?”穆易虽然是这么想着,但瞧着那轿子的帘幕拉开,却是也想近前一看究竟,情不自禁,缓缓的走近轿边。轿前垂着一张暖帷,帷上以金丝绣着几朵牡丹。下一刻帘幕被轿子内心急的那女子一把拉开,那王妃看着杨康被人踩在脚下,露在绣帷外的半边脸颊登时变得全无血色。穆易凝神注视轿子,望着那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梦里的眼睛,还有那熟悉的鬓发,身子犹如泥塑木雕般钉在地下,再也动弹不得跟随着王妃过来的那些仆人显然是没有认清楚状况,见小王爷被人欺侮,以为是不经意一时失手,气势汹汹,怒目瞪着龙凡道:“哪来的畜生,竟敢对我们小王爷如此的无礼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大祸临......”刷,那仆人嘴巴还在开合着,脖子上已然出现了一柄亮闪闪的飞刀,冒着寒意的刀尖从那名仆人的后脖颈透了出来。“你很烦啊,不废话几句会死啊?废话肯定是得死啦死啦的”龙凡冷哼一声道。本来许多名随着王妃而来的金国士兵为了进入人群,举起藤条,刷的四处抽打,打得老百姓嗷嗷嚎叫,这下看着那名王府的仆人就这么死去,那些嚣张的兵士也一下安静了下来。“你是何人?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儿子”轿子里的那女人发怒质问道,整个人已经从轿子里出来。这女人正是包惜弱,杨铁心的发妻,完颜洪烈的现任妻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芙蓉秀脸,这女子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从她身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姿容秀美,不施脂粉,身上的衣服更让她显得雍容华贵,但是眼睛里平却添了一份迷离轻柔的忧伤。此时,这双眼睛里除了忧伤还有惊怒,包惜弱抢步来到龙凡跟前,瞧着自己儿子的脑袋被人用脚踩在地上,面容失色。“王妃?”龙凡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原著里头,这对夫妻没有立即相见,那是因为杨康打赢了,包惜弱只是坐着轿子来督促他回家,稍微撩开了下两字,露出半边脸,被穆易,也就是杨铁心看到,如今包惜弱可是整个人都出了轿子,穆易自然认得出来这位金国的王妃就是自己发妻。“王妃是问我为什么把你儿子踩在地上吗?”龙凡冷哼道,“若你儿子没干什么坏事,我也不会这么做,想知道为什么,你随便问一个路人便知”,“康儿他不会做什么坏事的,你一定是看错了.......”包惜弱极力为自己儿子辩护着。包惜弱这么一说,围观的众人顿时哗然,当即有人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大声说了出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这样一个狠毒之人,不但调戏良家妇女,故意前来打擂台,打赢后却又不想娶那位姑娘,坏了人家闺女的名声,还把一个出来主持公道的书生打成重伤,踩在地上羞辱人家,最后自己儿子被这个戴面具的神秘高手给教训了。包惜弱的身子晃了晃,脸色苍白,差点就要摔倒。“不会的,康尔怎么会是这种人,他心地善良,看到受伤的小动物都会捡回着,一边身子摇摇欲坠,幸好旁边的侍女扶住了她,杨康平时的为人她们也了解,除了在自己母亲面前装乖巧,实在是寡情狠毒,包惜弱爱怜小动物,经常会替受伤的小动物治病,杨康竟然把四肢健全的兔子亲手折断腿,说是被自己捡到的可怜小动物,送到包惜弱那里让包惜弱医治,明杨康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其中一个侍女迟疑了下,还是开口了。“夫人,其实,小王爷给您送的那些小动物本,是怕小王爷知道,把奴婢杀了,今天夫人既然看到这样的场景,老百姓的话也都听到了,奴婢也不想夫人再受欺骗,夫人是个个好人,奴婢只求夫人等下能放奴婢离开王府,免得被........”那名侍女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包惜弱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包惜弱眼前一黑,原本想来质问龙凡的她气得晕了过去。“无量天尊”只听得远处传来一声道号,一道灰色的人影走得看似不紧不慢,片刻间却也出现在了场中间。那人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