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虚妄低下头，再次抬起时，目光已经是一片澄明。

“怎么样，妄啊，想好了没有？”银色面具下，龙凡笑得很有弧度和深度。

“老大，我想好了”虚妄坚定地看向龙凡道，“不管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以后发展到什么程度，我虚妄在游戏里生是聚宝堂的人，死是聚宝堂的鬼”

“南无欢喜佛”乌龙和尚哈哈一笑，“妄啊，恭喜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贫僧保证，只要你跟着小五混，不仅仅能当上北少林的掌门，南北合派少林的掌门，甚至所有帝国的少林寺一统后的终极少林掌门”

银色面具下，龙凡的嘴角也翘起欣慰的弧度，看来这小子有前途，不是一个被眼前利益冲晕大脑的人，也许会慢慢发展成可信任的朋友。

虚妄笑得更是灿烂，心道，真当我傻啊，能当上这掌门还不是跟着小五老大混之后，才有的好事情？

日后，一代禅宗兼天下秘籍盗版商觉醒大师在秘密自传中写道：“好男人就是贫僧，贫僧就是觉醒，贫僧有着一双灵巧的双手，让天下秘籍为之颤抖。贫僧有着博爱的心胸和强大的臂弯，左信徒，右佳人。只要贫僧跟着小五走，吃喝泡妞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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