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都还没布置,等下野兽吃了便宜徒弟不要紧,自己的小命可不能因为一时疏忽跟着玩蛋。
“整天打打杀杀多没劲啊,”零零黄口中嘟囔着,在山坡上东摸摸,西摸摸,这边敲一下,那边打一回,“我的机关讲究的可是学问,天时地利人和,哪是‘天地玄’那三个四肢发达的大老粗可比的。”“于无形中隐藏杀机的艺术啊,哈哈哈!”零零黄双手叉腰,审视了一番地形后,拿出自己的百宝箱变多许多奇奇怪怪的玩意来。“恩,这段绳子埋在土里,谁踩谁倒霉,先来个当头棒喝,紧接着便会有香味袭人,护龙一族的酥骨悲愤散可很很好闻的,再接着地陷三尺,最后就是......”零零黄拍了拍手,很是满意地看着自己布置得陷阱机关,心道,我看来人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连杀野兽的手段都是这么温柔,这么有艺术品位,这么的仁慈......还没等零零黄在那得瑟完,只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声,“救命啊,师父,快来救救你徒儿,不然你就成光棍师父了!”“跑什么跑啊,”一脸青紫的肖积霸恶狠狠地率领着一大票土匪追着前面狼狈逃跑的龙凡和月笙天,“两个小兔崽子跑什么跑,爷不但长得不丑,杀人也是很温柔的......”ps:逃跑中可怜兮兮的两人对着人民群众悲鸣道,求票,求推荐,收藏,有了它们我们就有了再生的希望,就像大力水手啃到菠菜加血加体力啥状态都加一样.......龙凡左手一勒紧布带,套在肖积霸脖子上的圈圈立刻缩小一半,把土匪头子的脸色憋得青紫。“老大你怎么了?”廖英和倔护两人看到这情景顿时傻眼了。哥俩刚去办好事的一会儿功夫回来,不但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人,自己的老大还被人家五花大绑,像遛狗一样脖子上拴着套,绳子牵在人家手中,脖子上抵着刀尖随时可能性命不保。“说话啊,你小弟问你话呐,你这个老大这时还摆副臭架子给谁看?”龙凡对着肖积霸的屁股继续狠狠踹了几脚,把肖积霸疼得直哼哼,却仍旧不说话。“看话不顶用,那我不如一刀子结果你好了!”龙凡“气势汹汹”地举起右手的水果刀,“狠狠”一刀就准备扎向肖积霸的喉咙。“慢着,这位少侠且慢!”长相粗犷,声音也粗犷的倔护这时显示了他心细的一面,他冲廖英使了个眼色,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道:“不知我们当家的怎么得罪了您,这些银两不成敬意,还请少侠放我们当家的一条生路。”“怎么得罪?”龙凡眼角余光一瞥,看见月笙天早已经转过身去,双手抱胸面壁去了,装出一副咬牙切齿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表情道:“你们老大竟敢趁本少侠不在调戏我家娘子,当老子是软柿子还是万年乌龟王八?这点钱就能抵得过我对我娘子的那一片深情吗,能抵得过我对她的海誓山盟吗,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猪狗不如的东西欺负已经歉疚万分,我再拿了你的所谓的银两就此揭过此事,我还是个男人吗,我还是个人吗!”月笙天双手护着那对淘气的小白兔,对着墙壁,耳畔龙凡的一番话语让自己的心怦怦地乱跳,明知道那家伙在污蔑自己的名声,还在不着边际的乱侃,除了气愤外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欣喜和慌乱。“我说你们老大是不是命很贱啊,才值你手头这么点钱,起码你们两个把身上的钱全部掏出来,我可以下考虑原谅你们老大之前调戏我老婆的罪过。”龙凡的嘴角邪邪一翘,狮子大开口地敲起竹杠自己拿钱解决这事对不起自己,这会儿立刻又大谈起价格,本姑奶奶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家伙!廖英和倔护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开始往外掏身上的银票,散碎银两和铜板,两人拿出一叠又一叠的银票摆在桌子上,晃得龙凡眼里直冒星星,突然想起月笙天的外衣被该死的肖积霸爪风划破,等下逃跑时怎么见人,难道要一路上抱着那两只雪白淘气的小兔子晃悠过街?“你,”龙凡看了眼仍在继续往外掏钱的两人,鼻孔哼了一声道,“我娘子的衣服被你们老大扯破了,还怎么出去见人,这衣不遮体不是有伤风化,丢本少侠的脸吗!”倔护一脸赔笑着,朝廖英示意了下,冲龙凡道:“少侠,我这就去为贵夫人买件新衣服,作为我们当家的赔礼。”倔护离去后,龙凡的脑子便开始飞速转动,只剩下一个土匪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菊花点穴手?不不不,那偷袭还有一定成功的概率,土匪的等级肯定比我高出很多,人形怪的智慧设定可不是自己依靠运气捅死的那只白狼可比的。“你,去下面随便找套衣服给我娘子披着!”龙凡想了想,冲廖英一瞪眼道,“别问我为什么,老子就是想折腾你们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