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建魔山的那个工程师,因此它回归之后,痛定思痛,拆了魔山,以夏姆塔辛为倚仗,构建了绝冬军团。
与此同时,它给新萨玛教的教士和信徒下令,让它们来王城集合,表示神之恩典,将帮他们度过死寒冰潮的难关。
新萨玛教的人奸们正为蚌奴冻毙,粮食所剩无多而发愁,听到这话,自然是大赞还是新爸爸贴心。
顶着严寒,冒着风雪,积极踊跃的就赶到了魔山。
结果看到的却是火焰山。
来的有点早,萨玛兰城尚有热灰余烬未散,一整座大城,烧成了灰,那景象也是很震撼的。
更关键的是魔山没了。
这些人奸自然是震撼的,同时又畏又敬,觉得还是新爸爸牛哔,烧了王城来取暖,就是这么豪横任性。
鲁马克懒得理会这些自我奴化的渣渣们的心情,它直接宣布,抗拒死寒冰潮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变成死寒冰潮的一部分。
今天,它将赐予他们元素之体的荣耀,使之成为升腾者,升格、腾飞,与元素相合,从此不朽不灭。
人奸们不知就里,况且也没的选,大家都马屁如潮、兴奋的嗷嗷直叫,你却唱反调退缩,什么下场还用多想?
来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于这些之前就将自己灵魂卖给黑暗的人而言,再卖一次又何妨?
其中最经典的自我安慰说法就是那句:“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人家超凡大佬、乃至神灵图谋的?还这了那了拿架,脚步欢快的从了吧!”
殊不知,富人能富,正是靠剥削穷人。正所谓人知道,损不足而补有余。而让有的越有,让无的越无,这可是GOD所言。
就这样,在人奸们的主动配合下,他们的灵与肉,成了合成仪式的载体,尽管他们血肉根本承受不住死寒之力的摧残而变得残破不堪,变成了千年干尸般的破烂儿,却也彻底被元素化,成为了元素体。
理论上,鲁马克并没有说谎,他们的确是不朽不灭了,但那是指自然状态下,不包括被外力破坏,并且还要付出丧失自我的代价。
合成后的畸形灵魂,完全就是只剩负面情绪的怪物,但鲁马克靠着夏姆塔辛这一法器,以及绝冬之寒法则,能冻结这些畸魂的思维,避免它们‘过热’,从而达到大体制约掌控的目的。
不仅如此,鲁马克还趁着状态尚好、又或营养不良的恐惧之雾尚在,也来了一次卷包会,收聚起来,构成了军资。
譬如建立特殊的冻雾营盘等等。
总而言之,这一套干脆利落的打包压缩,还真就让鲁马克鼓捣出一支两万教军,四万多炮灰辅军的超凡战力。
与之相反,浮士德却是一连扑空,白忙了一天,最后发现,不用他扫荡,邪神的那些扭曲之物,鲁马克就帮他回收干净了。
但泽地核心区域,乃至滨海区的情况,却并没有因此而有多大的好转,来自寂静海的死寒冰潮虽然不似一开始那般酷烈了,但一波波的余威,仍旧是令泽地的环境愈发的恶化,都快能跟极地冻土媲美了。
草木都被坚冰包裹,成了琥珀冰雕,白毛风不分昼夜的肆虐,明明没下雪,仍旧碎雪漫天。
天永远是阴沉的,宛如随时会下雪,夜晚也不见星月,漆黑中却又游荡着自然凝结的死寒之光,就像另类的冥界萤火虫,森然诡异。
新堡的泽蚌养殖自然也受到了影响,之所以还能维系,全靠消耗萨玛信仰之力的积蓄所转化的神力。
这样的情况,自然是令浮士德开心不起来。
不过鲁马克借着死寒冰潮制造的环境效果,跟他躲猫猫,他一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他当然有截住过帅军攻打新堡的鲁马克。
然而鲁马克用了很高明的藏匿之术,躲在绝冬军团中。
而每一名升腾者,都带有绝冬之寒的法则气息,这就使得他在阴影位面,很难准确判断鲁马克真身的位置。
而如果从主物质位面的角度,那无异于万人军中取上将首级,且不说他有没有那个胆量和豪情,光是这等冲阵斩将的风格,就不是他这个刺客所适合的。
就算他能冲杀到鲁马克面前,面对等阶比他高,以逸待劳的鲁马克,他也没有正面对决击杀对方的把握,尤其对方还能逃逸。
并且,绝冬军团的机动能力也很强,甚至看起来很有排面,一阵暴风雪吹过,这支军团就能来或去。
这里边有环境的支持,也有鲁马克通过恐惧之雾所化的军资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