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自然当得起这声师伯。"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完全忘记了方才的生死相搏。
阿诗玛的笑声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好一个厚颜无耻之辈!"
看着秦安这副谄媚的嘴脸,万木村的众人全都目瞪口呆。
阿木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萨戈罗和苍暝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怀疑;
就连被掐得半死的阿瞒都艰难地转动眼珠,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那你可知道,我们一派最喜欢互相残杀?"
阿诗玛突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是用指甲刮擦着玻璃,让人毛骨悚然。
秦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您说笑了,"
秦安强撑着笑脸,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咱们同门同宗,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能互相残杀呢?"
他说着还夸张地搓了搓手,活像个市侩的商人。
阿诗玛轻蔑地撇了撇嘴:
"没想到我那向来高傲的师妹,竟然会喜欢你这种厚颜无耻之辈!"
她手中的宝剑微微晃动,在秦安咽喉处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对对对,"
秦安连连点头,丝毫不在意脖子上的伤口,"国师眼神不太好。所以说嘛,你们师姐妹之间的斗争,您已经赢了。"他故意把"赢了"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阿诗玛的眼神果然缓和了几分。
她虽然看不上秦安这副嘴脸,但能在任何方面胜过那个完美的师妹,都让她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
"说吧,你想干什么?"
阿诗玛的语气终于松动了一些。
她太了解这个狡猾的男人了,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出来送死。
秦安眼睛一亮,立即趁热打铁:
"我当然是来帮您的!我带您去拿上古巫鼎!"
他说得斩钉截铁,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会这么好心帮我?"
阿诗玛狐疑地眯起眼睛。
过去几次交锋中,这个男人的诡计多端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但她并不怕秦安耍什么花招,毕竟她拥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秦安搓着手,露出一个市侩的笑容:
"您这话说的,您可是我师伯啊!不过嘛..."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我确实有个小小的私心。您也知道,我跟国师已经私定终身,而青崖又是国师的大哥,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说着,他偷偷瞄了一眼青崖的状况。
对方虽然奄奄一息,但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
秦安在心里暗暗叫苦,只希望自己的计划能够奏效。
"所以,你想让我放过他们?"
阿诗玛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眼中杀意翻涌。
她最恨别人跟她谈条件,尤其是一个她随时能捏死的蝼蚁。
秦安立刻察觉到她的不悦,连忙赔笑道:
"也不算是放过,就是让他们多活几天。等哪天您想杀他们的时候,随时过来杀掉便是。"
他故意压低声音,谄媚地补充道:
"反正您武功高强,无所不能,他们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这番话果然戳中了阿诗玛的虚荣心。
自从国师昏迷后,她便是巫族至高无上的存在,生杀予夺,全凭她心意。
"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
阿诗玛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掐住阿瞒脖子的手。
"咳咳咳!"
阿瞒跌坐在地,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刚才几乎窒息,此刻喉咙火辣辣的疼,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哪敢跟您耍花样?上古巫鼎就在祠堂,您跟我来!"
秦安满脸堆笑,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主动走在前面带路。
然而,阿瞒却猛地爬了起来,张开双臂挡在秦安面前,倔强地喊道:"你们不能过去!我是不会把上古巫鼎交给她的!"
"找死!"
阿诗玛眼中寒光一闪,指尖微微抬起,一缕幽绿色的毒雾已然萦绕在指尖。
"啪!"
没等她出手,秦安已经一把拽开阿瞒,厉声呵斥道:"放肆!我可是你们的老祖,我说了算,让开!"
说完,他立刻转头对阿诗玛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讨好道:"小孩子不懂事,您见谅!"
阿诗玛冷哼一声,目光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