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那隗山跟条毒蛇似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
秦安没有立即答话,而是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突然猛地推开窗户——窗外空无一人,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他又检查了房间各个角落,连床底下都没放过。"放心吧,这里很安全。"阿瞒拿起桌上的陶壶给自己倒了碗水。"这屋子是阿爸特意建的,墙里夹了竹筒,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说话。""阿瞒说的没错,请老祖放心!"青崖笑呵呵地说道,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听到这话,秦安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突然对着青崖深深一揖:"村长大人,对不起了。"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青崖愣住了,浑浊的眼中充满困惑:"老祖这是何意?"秦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决定实话实说:"我并不是你们老祖,刚才那些都是...呃...障眼法。"他说完立刻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障眼法?"青崖摇摇头,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不信。"不可能!我亲眼看见老祖将阿花复活,又赐给阿瞒神力,让他在水下闭气半个时辰。""那不是因为他的神力,而是因为这东西。"阿瞒从怀中掏出一根精心打磨的空心竹管,递到青崖面前。竹管两端还残留着水渍,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青崖颤抖着接过竹管,对着光线仔细端详。村民们远远跟着,不敢打扰老祖"视察"。进村后,青崖直接将秦安引向村中央最大的那栋吊脚楼。楼前站着两个持矛的巫族武士,见到秦安立刻单膝跪地行礼。"老祖,这是寒舍。"青崖推开雕花的木门,“小妹就在里面。”秦安立刻明白了青崖的意图。村长是想让他用"神力"唤醒昏迷的国师。他心头一紧——刚才在河边能让阿花"起死回生",全靠那丫头自己憋气装死。可这昏迷不醒的国师,他哪有本事让人苏醒?进屋后,没等青崖开口请求,秦安便对着身后一行巫族人使了个眼色。"你们先退下吧!"青崖立刻会意,转身对随从们挥手。但隗山还赖在屋里不走,他三角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身子却假装恭敬地佝偻着,显然是想打探秦安的底细。"你还不走?"秦安猛地转身,双目如电直射隗山。他暗中运劲,袖袍无风自动,发出猎猎声响。隗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势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活像只受惊的老鼠。待隗山走后,屋内只剩下秦安、阿花、阿瞒、青崖以及阿木几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只有国师微弱的呼吸声在房间里轻轻回荡。见秦安迟迟不肯开口,阿木眼珠一转,立即躬身行礼:"老祖与村长商议要事,小人先行告退。"他倒退着走出房门,还贴心地带上了雕花木门,发出"咔嗒"一声轻响。等脚步声彻底消失,阿瞒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囊,瘫软在藤椅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秦安,你可真行,刚才吓死我了!"阿瞒扯开衣领,大口喘着气,"那隗山跟条毒蛇似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你。"秦安没有立即答话,而是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突然猛地推开窗户——窗外空无一人,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他又检查了房间各个角落,连床底下都没放过。"放心吧,这里很安全。"阿瞒拿起桌上的陶壶给自己倒了碗水。"这屋子是阿爸特意建的,墙里夹了竹筒,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说话。""阿瞒说的没错,请老祖放心!"青崖笑呵呵地说道,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听到这话,秦安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突然对着青崖深深一揖:"村长大人,对不起了。"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青崖愣住了,浑浊的眼中充满困惑:"老祖这是何意?"秦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决定实话实说:"我并不是你们老祖,刚才那些都是...呃...障眼法。"他说完立刻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障眼法?"青崖摇摇头,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不信。"不可能!我亲眼看见老祖将阿花复活,又赐给阿瞒神力,让他在水下闭气半个时辰。""那不是因为他的神力,而是因为这东西。"阿瞒从怀中掏出一根精心打磨的空心竹管,递到青崖面前。竹管两端还残留着水渍,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青崖颤抖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