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瞳孔骤然收缩。
他条件反射般后退两步,折断的鱼叉横在胸前,声音因过度紧张而变调:"你、你不要过来!"
阿花被这反应惊得愣在原地,困惑地看向秦安。秦安嘴角微扬,轻声道:"阿瞒,她是真正的阿花,不是阿诗玛。"
"阿花姐?"阿瞒的鱼叉稍稍放低,但眼中的警惕丝毫未减。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发颤:"你要真是阿花姐...就说几件只有你知道的事。"
"好啊~"阿花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这个表情让阿瞒浑身一颤——太熟悉了,每次她要揭自己老底时都是这副表情。
"五岁那年,"阿花掰着手指数起来,眼中闪着促狭的光,"你去湖面滑冰,结果掉进冰窟窿,是我用晾衣杆把你捞上来的。六岁那年..."
"等等!"阿瞒的脸"唰"地红了。
但阿花继续如数家珍:"你在后山放火烧荒,结果把自己的新棉袄烧了个精光,连头发都烧焦了,活像只炸毛的山鸡..."
秦安忍不住轻笑出声。
"七岁那年就更精彩了,"阿花越说越起劲,"你非要爬神树掏鹰蛋,结果被母鹰追着啄,额头上那道疤就是那时候..."
"够了够了!"阿瞒急得直跺脚,整张脸涨得通红。
他偷偷瞥了眼憋笑的秦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信了还不行吗!"
少年哀嚎着捂住耳朵,这些童年糗事被当众揭穿,简直比饿肚子还难受。
阿花这才收起戏谑的表情,眼中流露出心疼。
她注意到阿瞒干裂的嘴唇和凹陷的脸颊,柔声道:"傻小子,姐姐来了,就不会让你们饿着。"
说着,从怀中掏出几个野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