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见到你之后忽然想通了一件事。+x.i!a/o~s′h¢u\o\h?u·.~c!o,m+”
曹彰目光灼灼的看着赵统道。“孤一直都是一个备选方案,冲弟若成,则孤便偏安一隅,其败之,则孤方可进位代之,而汝之于孤,便如元直之于曹冲,皆为师尊选定的辅弼之臣也!”赵统看着信誓旦旦的曹彰,眼角微微抽搐。“这货怕不是在蜀地宅久了被人捧迷糊了?”当然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真要说出来,那可不仅仅是拆台那么简单了,所以……“兴得师尊教诲,自不会行愚忠之事,故无论谁人坐上大位,只要于国于民有益,臣皆辅佐之!”“很好,不愧是师尊收入门下之人,孤心甚慰矣!”对于赵统并未急于表明衷心一事。曹彰非但不恼,反倒是露出一副老怀大慰的表情,赵统也不摸不准眼前的曹彰究竟是一片赤诚亦或是在故作姿态。而面对赵统的目光,曹彰自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乎,曹彰想了想,又道。“看样子,师尊之后的安排,并未全都告知师弟,不过问题不大,等到时候你就明白孤的意思了……”言罢,曹彰有些出神的看着远处的洛阳城,嘴唇翕动之间,却让人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或许……那只是无意义的呢喃吧。~x/w+b!b′o¢o?k_..c/o`m,毕竟这曹彰,也是远离中原地界有了很长的年头了…………城外师兄弟之间的对话暂且按下不表,却说皇城之内的刘章与司马懿。此时二人已然穿过了华林西门,而此时刘章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看向司马懿开口道。“说起来咱们今日这路线算不算闯了司马门?”司马懿咧嘴一笑,道。“算!”刘章在司马懿的目光之中抬头挠了挠头皮,又道。“那……这算是皇室给予我等的恩宠亦或是有着其他的目的?”“你觉得呢?”司马懿笑了,只是那笑容刘章看着……觉得有点瘆人。“有没有可能是考虑到你我年事已高,予你我些许便利?”“无趣。”对于刘章的表现,司马懿如此评价道。“若真的是想予你我便利,走承命门或大夏门岂不更好?如今你我于众目睽睽之下直穿皇城,至少一个嚣张跋扈的权臣的形象便已是板上钉钉之事了。”“嗯。”刘章点了点头,旋即看着司马懿道。“既然仲达早已看透,却为何不曾言明,非要等到老夫开口……难不成……仲达你已经……”“滚蛋!”司马懿没好气的开口怒斥道。+8`6*z?h_o′n¨g·.-c!o*m,“老夫若真的倒向了那边,还会与你同闯司马门?”说到这里,司马懿突然愣住了,随后瞪着双眼不断打量着刘章,道。“你不会是想要借机将我司马家也收拾掉吧?”“哈哈……怎么可能……” 刘章扭头看向一车外,随后一惊一乍的指着不远处的“天渊池”,惊道。“清如碧玉,深若渊海,当真无愧于天渊之名啊!老夫听闻此处景致乃是当今陛下登基之后为其母所建?”然而司马懿却根本不吃这一套,抬手一把捏住刘章的肩膀道。“少跟老夫玩转移话题的把戏,说说吧,汝此来洛阳,为何死咬着我司马家不放!若是说清还则罢了,若是说不清的话,呵呵……汝修怪老夫与汝同归……嗯?”啪!“同归于尽是吧?你以为老夫此来寻汝就不是同归于尽么?”刘章一巴掌拍开司马懿的手,冷声开口道。“至于理由么……”刘章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牢牢盯着远处的“天渊池”,缓缓道。“仲达,说句老实话吧,老夫并不信任你,当然对你身后的司马家亦难言信任……至少做不到如同信任文和那般……”“毕竟,你司马一门,这些年偷偷摸摸的事儿也是做了不少,尤其是匠作府那边出现的几次泄密大案,你当真以为老夫看不透其中的玄机么……”随着刘章话音落下,司马懿如遭雷击的呆坐当场,而就在这时,刘章继续道。“假借匠作府的问题吸引各方目光,而后再借用商道将连弩等军品的设计图带去给你那二子,不得不说,仲达当真是好手段呐,若非老夫还有些随手放下去的暗子,怕是也被仲达蒙在鼓中吧,只不过……呵呵。”刘章冷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开口。而司马懿则是沉默了一阵之后,沉声道。“老夫还是低估了念祖,不过念祖不觉得若是吾子可一统身毒之地,从某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