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但在定境灵石方面，我们难道就不能提供给她？”

片刻后，齐嬷嬷说完了一切情报，忍不住开口询问。

在其面前的红尘斋太上长老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齐嬷嬷的话语。

“她……她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还是我红尘斋的传人，难道我们真的要冷血无情的看着她去挣扎吗？”

齐嬷嬷似乎有些怒了，竟然抬起了头，质问了起来。

“这是她的宿命，是我们无法干涉的！如若我们干涉，她只会立刻殒灭……”

太上长老终于开口了，苍老的声音格外沙哑，充斥着浓重的无奈。

齐嬷嬷的身子顿时一颤，她不知道太上长老为何会有如此的回答，也不知道红拂究竟有何种来历，她只知道一点，能够让太上长老都感到无奈的，必然是她根本不能接触的秘密！

越是如此，齐嬷嬷的心中就越是苦涩，就像是有一柄柄刀子在不停地切割她本就苍老的心。

良久之后，齐嬷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既如此，就让我这把老骨头给她护道吧！”

声音未落，齐嬷嬷已经转身走出了红尘斋的山顶主殿，身影一闪之间，便彻底离开了红尘斋。

从始至终，太上长老都没有阻止，直至许久过后，才有一道更加无奈的叹息声响起，回响在殿中。

“虽死无悔吗？那么漫长的岁月过去，你还是这么的固执。可惜，她的事情真不是我们能够干涉的，你就算不惜一切代价，也只不过是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而已。”

太上长老睁开了沧桑的双眼，目光似乎洞穿了混沌，看到了齐嬷嬷无怨无悔的身影，又像是看到了红拂必然凄凉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