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后面两个保镖跟了上来,一行四人走出了政教处的大门。
送走四人,胖主任对我们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算你们几个走运,今天就不追究你们了。但以后再让我听说你们有斗殴的行为,谁来了也不会饶了你们的。”
我一听,有点意思啊,这就放了我们了?我不禁对张紫涵她父亲的身份感到好奇。
在此事几天后,我请张紫菡吃了几次饭,以表谢意。吃饭期间我曾问过她,问为什么她爸爸姓尚,而她却姓张。
她的答案是,她跟了她妈的姓氏。听她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女儿随母亲姓的并不少见。我又问了另一个让我好奇的问题,就是关于她身份的问题。我知道这次的事,这么简单就揭过去,跟她爸爸的出面有极大的关系。
刚开始张紫菡并不愿意跟我透露关于她爸爸的事情,后来在我几次追问的情况下,她才不情愿的告诉我。
原来在校董事会里有他爸爸一席之地。由于她担心我们会受到政教处的严重处分,不得已才给她爸爸求援。
听完我不禁叹道:有人就是tm的好啊,有人万事好成,没人寸步难行啊!
周六晚上,我们又去了上次那家台球厅,这次里面已经“很干净”了。
说实话我对打台球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如果说要让我打上两三杆我可能是满劲满劲的,但要再让我接着打,我就兴趣索然了。
不过鹤宁今天很奇怪,半天一杆也没打,就抱着电话打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跟谁打。
我向他吐了口烟,呛得他直挥手,还把食指竖到嘴前,对我“嘘”做噤声的手势。
我看这小子反常的样子,心想:难不成这小子在跟对象打电话?但据我所知这小子也没对象啊!
谁知这电话一直就打到了我们回宿舍,就在我们即将要睡觉时,这小子对着电话柔声说了句:“晚安,明天见。”
他把手机向床上一仍,拍着巴掌在铺上蹲着跳来跳去,嘴里还叫着“哦也!哦也!”
我们几个齐头看着这奇观异景,我估摸着吃了蜜蜂屎也不过他这样子。
在我们齐刷刷的注视下,这小子终于停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一盒不知道怎么变出来的玉溪,挨次的给我们发烟。
我抽了一口确定是真烟后,对他道:“说吧,你小子勾引了哪个无知少女了。”
鹤宁把自己嘴里的烟也点上,对我说:“还是嘉乐了解我!不过这个丫头可一点也不无知哦。”
我笑道:“行了,别卖关子了,赶紧的报上名来。”
鹤宁美滋滋的回道:“说出来你们别不信,就是那个学生会副主席,计算机系的那个!”
听完,老虎喷了一口烟说:“什么!你勾搭的她?你可悠着点吧,我可听说她是个外柔内刚的铁娘子。”
我对老虎所描述的这个学生会副主席一无所知,我便接着听鹤宁说下去,只见鹤宁神气的表情更到位了,说:“铁娘子怎么滴,我照样让她变成小娘子。不管怎么说,我可是跟人家联系上了,我觉得这事很有戏哦。”
鹤宁微微欠了下身子,坐到铺上接道:“她明早六点会出来跑步,兄弟们一定要支持我啊!”
支持你?人家早晨跑步我们怎么支持你,难道在你跟不上去的时候,在你屁股上踹一脚给你加加劲?
这时鹏飞说话了:“鹤宁好不容易有了摆脱飞机先生的希望,你说吧,咱必须得支持你。”
鹤宁先是听到飞机先生对鹏飞一咬牙,随后转怒为喜,接道:“嘿嘿,这个嘛,就是明早她出来跑步的时候,你们中来一位扮演一个歹徒来威胁她一下下,然后让正巧出现的我给英勇的打跑,然后她肯定会对我…………”说完他对着我们坏笑,还摆出胜利的“耶!”手势。
我看这小子yi淫的样子,不禁也笑了出来,心想:招子虽然老套了点,但好招不怕旧,管用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但这也面临着一个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到底是谁来扮演这个费力不讨好的歹徒。
这时老虎在他铺上开始装睡觉,鹤宁似乎早有准备,顺势从他的床底下揪出一双颜色不太美观的袜子,他捏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特意留了一双‘新鲜’的袜子,要是谁再装睡我就塞他嘴里。”
我靠!这招也忒狠了。
老虎瞬间坐了起来,喊道:“我操,我在这都闻见这臭味了,你赶紧给老子塞回去,熏死了。”听老虎说完,我也隐隐闻到了一股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