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但是也要容我想想才行,咱们先写咏雪的诗词,然后再为聂姑娘写一首。”
说话间,念唐女就拿着笔墨纸砚以及一把瑶琴走了回来。
将纸张摆好,念唐女捏着毛笔对张墨笑道:“阿郎,我准备好了。”
张墨朝着她们三人微微一笑,点燃了一根雪茄烟,把姿态摆足了,说道:“这厥词的词牌叫渔家傲。记住了啊。”
他笑着看向李静晨,口中念道:“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沈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李清照的这首渔家傲刚好很适合此时此景,因为李静晨也是刚刚沐浴不久,因此这厥词还真的是很应景。李静晨见张墨这样的夸奖自己,听得心花怒放,双眼的眼神中满是柔情蜜意,恨不得现在就把张墨生吞活剥了。
聂隐娘见他们二人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情,心里有些不爽,便笑道:“二郎果然做得好诗词,真的很是应景。不知道二郎写给我的诗词是什么样的,赶紧念来听听。”
张墨笑道:“没问题啊,某家已经有了腹稿,这就念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