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吓到吧?”
望着脸色苍白的后土,叶飞耸了耸肩膀,长叹一声,自我推翻之前的推论:“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危言耸听,认为我是夸夸其谈。我也承认,这是我的一家之言。”
说到这里,叶飞话锋一转:“你想过没有?就因为女娲的提议,元始天尊与道德天尊,甚至西方二圣,想也不想,便瞬间响应女娲的号召。”
“这说明什么?”
“圣人也不是无欲无求。”
“而这帮所谓的圣人,不过只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小人而已。”
“如果,女娲再提议颠覆地府,你觉得,那几位会不会响应呢?”
得给后土加深加深印象了。
不怕她想得多。
就怕她不去想。
叶飞要做的就是,在后土的心中种下一枚猜忌的种子,然后浇水施肥,等待它生根发芽。
实际上,这也不是危言耸听。
毕竟,按照叶飞对洪荒的认知。
这件事情虽说没有被记载过,但是肯定地府是出了问题,不然西游时期也不会有地府臣服之事。
利用反推,叶飞认定,地府变故一事,肯定跟那几个老家伙有关。
“证据?证据呢?”
后土望着叶飞,问了一个关键点来着。
不怕她要证据,就怕她一口咬定,自己只是猜测。
只要有了这么松口的时候,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要证据是吗?”
叶飞伸了个懒腰:“这也不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据我所知,阐教的普贤真人已经来到地府了!”
“你可以猜猜,他来是做什么的。”
叶飞卖着关子。
突然间。
叶飞想起了一个重点,尤其是注意到后土的眼神以后,心中咯噔一下。
自己终究还是忽略了一个大问题。
只是想着如何祸水东引,如何让后土与阐教等走向对立面一事了,而忽略了自己的身份来着。
他可是至尊宝。
一个要找紫霞下落的无名散修而已。
试问,一个散修,认知又有多高,见识又有多广。
而眼下。
叶飞的言谈举止,以及透露的种种所谓听说也好,得知也罢,这是一个散修可以知晓的信息量嘛。
“算了,地府的安危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想要尽快找到我的紫霞的下落。”
说着,叶飞一副悲由脸上生,那叫一个一脸悲凉。
“你究竟是谁?”
终究,后土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明显。
在这一刻,后土的语气跟眼神以及表情,都变了。
“什么我是谁?”一副听不懂这话意思的叶飞,大大咧咧的说道,“我是至尊宝啊!”
风如龙。
尘如剑。
只是一道意念,用不着一举,也用不着一动。
赫然间,凭空一柄尘土凝聚的宝剑已经被风托起,随后架在了叶飞的脖子上。
靠!
这是动真格的了?
“还敢满口胡言。”
“至尊宝?”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老实交代,是谁教你说的这些?目的又是何在?”
后土逼问着。
看似这女人一脸认真。
实则不然。
一瞬间,叶飞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犹豫。
显然,她的态度可没有她说的那般斩钉截铁。
“要是不从实招来,信不信下一秒,你已人头落地,灰飞烟灭。”
面对着这种威胁,叶飞抬起手,就这么用两指拨开了那柄尘土之剑:“你不会的。”
“哦?”后土倒是来了兴趣,“为何你会如此肯定?”
“因为我对你有信心,更对我自己有信心。”
“那你可真够自恋的!”
“是自信!”
叶飞帮忙更正着。
虽说自恋跟自信,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意思可是天翻地覆。
人可以有自信,但是绝对不能自恋。
自信会让人充满活力,而自恋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如果不是确定,她对自己的好奇心还在。
如果不是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