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被吓了一个激灵,说道:“臣一进门就看到两人赤身裸体,张申还在殴打曾氏,这不是强奸是什么?”
田秀猛的一拍惊堂木:“既然你不曾亲眼看到张申强奸曾氏,只是看到两人互殴,怎敢就认定张申强奸?”
店老板辩解道:“大王,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男的还在打女人,这怎么能不是强奸?”
田秀冷笑一声看向,曾氏:“曾氏,寡人问你,张申强奸你,是奸进去了,还是没有进去?”
曾氏在家就查过刑法知道强奸未遂与强奸得逞判处的刑罚轻重不同,便哭着说说:“民女已被奸污。”
田秀又询问仵作:“曾氏下身,可让人检验过?”
仵作道:“臣根据女官的检验结果,可以确定,曾氏当时确实和男子交合过,宫口还有痕迹。”
田秀笑了:“这位店主,按照仵作说的,你恐怕要倒霉了。”
店老板看着田秀,一脸惊恐:“大王草民只是个证人,草民无罪呀!”
田秀干笑道:“你还敢说你无罪?你作伪证,可是大罪!”
店老板磕头捣蒜:“草民绝对没有做伪证,大王明察!”
“寡人不用明察,寡人只问你一句话,你说听到曾氏求救,就立马带人冲上去了,而曾氏确实遭到过奸污,问题来了,张申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奸污曾氏的?”
“这……”店老板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小二在旁说道:“也许是那张申身体不行呢。”
这话一出,场上所有人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