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等,恐难以抵挡。”
赵媛依旧很镇定:“别慌,丞相有言,最多二十日,前线必有捷报,到时三国联军不足为惧。”众人听闻这个消息,无不感到心安。如果是别人说20天之内前线有捷报,大家都会怀疑赵军能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打赢秦军?赵媛说出这话就不同了,她是田秀的正妻,丞相不可能对妻儿撒谎。“丞相有令,邯郸卫戍交由延陵均将军,楼相,李君,毛君,各位要辅佐好他,在丞相大捷前,务必守住邯郸。妾拜托了!”赵媛给众人行了一礼。众人皆是惶恐的拱手行礼,等安排好的人事,赵媛离开了大厅。出了大厅以后,赵媛觉得走路都不稳了,她摊开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因为紧张已经被自己握的都发白了。没人会想到,田秀根本就没说过什么二十日内必有捷报,田秀只是在信中让赵媛帮忙稳定住邯郸的局势,等他回来。赵媛抬起头,阳光刚好照在她脸上。“夫君啊!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少梁。田秀收到了李斯传来的信,对赵媛的安排,田秀非常满意。这下邯郸的人心总算被暂时稳住了,他也可以放手和秦国最后一搏了。……秦军大营。嬴政站在了望台上眺望着远处正耀武扬威的赵军,脸色极为沉重:“田秀怎么还没走?难道他真的不管邯郸了?”“大王!”李信顺着梯子爬上来,拱手道:“赵军又在我大营外挑衅,请求决战。”嬴政摆手:“不必理会!寡人倒看他田秀能奈何。”“唯!”次日清晨,赵军又来挑衅。这次赵军选了几十个嗓门大的,对着秦军营寨呐喊。“秦王嬴政,你这胆小如鼠的昏君,为何不敢出来与我们一战?”“嬴政怯懦!胆小鬼,秦人有此等懦夫,哀矣!”听着营帐外面的叫骂声,嬴政安然吃着早饭丝毫不受影响。“大王!”李信从外面走进来,抱拳道:“赵人在辱骂您,请您允许末将带兵出去给他们个教训!”嬴政放下碗筷,冷笑一声:“李信将军,莫要中了田秀的激将法。田秀此举,不过是想引我军出战。他后方有联军威胁,却还如此挑衅,定是急于和我军决战,不要着急,有他们哭的时候。”李信心有不甘,但还是拱手道:“大王英明,末将鲁莽了。”又是一日过去,赵军又来挑衅,这次赵军骂的更花,嬴政全家女性都被问候了一遍。这次不仅是李信就连王翦等人都受不了了。嬴政虽然心中愤怒,但依旧能泰然若素。“骂吧!孤看他们还有多少力气能骂。”两日时间过去。嬴政早早的就与诸将登上巢车,等待赵军来挑衅。但到了时间以后,秦军大营外空空荡荡的,之前每天来定时挑衅的赵军,今天竟然没来!嬴政用手眺望了一下远方,道:“赵军今天怎么没来?”李信闻言,立即拱手应道:“大王,斥候来报,赵军今日并没有出城。”“嗯!”嬴政目视着远方,奇道:“赵军难道又有什么新的阴谋?”李信迟疑道:“大王,这两日赵军不断的绞杀我军的斥候,好像他们在刻意掩盖什么行动。”“怪哉!”王翦捋着胡须,想了半天也想不透赵军到底想干什么。嬴政只好吩咐:“李信,传令下去,继续排斥候侦查,一定要严密监视赵军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禀告寡人。”“嗨!”……次日黄昏,李信来到嬴政的大营。“大王!”李信拱手说道:“斥候传来的消息,少梁城头上已经看不到田秀的旗帜了。”“嗯!”嬴政握紧了手上的水杯,疑惑道:“田秀在搞什么鬼?难不成是走了?”王翦立即追问:“赵军有没有调动的迹象?”李信摇头:“暂无!”嬴政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田秀此举实在令人捉摸不透,若他已走,为何赵军毫无调动迹象;若未走,又为何撤下旗帜?”李信思索片刻,说道:“大王,会不会是田秀使的疑兵之计,故意撤下旗帜,让我军以为他已离开,从而放松警惕,再寻机出击。”嬴政微微点头,停下脚步道:“有此可能。但我们必须确定赵军到底在搞什么。蒙武将军,你即刻率一支精锐部队前往少梁城附近探查,务必摸清赵军的真实情况。”“遵令!”蒙武领命而去。与此同时,少梁城内,田秀正站在地图前,眼神坚定,他已布下了一个惊天的陷阱,就等秦军一步步踏入。田秀身边,李牧、杨端和、韩非等人侍立在侧。田继业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