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有何看法?”
李牧起身,沉稳地说:“元帅,我觉得二位将军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可先派小股部队前去骚扰秦军,挫其锐气,再根据情况决定是主动出击还是坚守。”田秀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李将军所言甚是,就依此计行事。先派一支精锐部队前去骚扰秦军,再观其动向。”众将领命,各自准备去了。田秀看着众将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这场大战,必将是一场恶战。东胡。图安城。姬丹带着姬水和吴名士等人来到图安王宫,声称要面见图安王门口的卫士拦着他们不让进。这几人已经来过好多次,也不知道他们每次来都和他们大王说了什么,总之,每次他们大王都很不高兴。图安王已经传了命令,不许这几人再去见他。“各位大人,我说了,我们大王不见你们。”姬丹恼了:“混账,我们这次来是有重要情况要告知图安王,耽误了,唯你是问!”卫士掏了掏耳朵,不为所动。姬丹没办法了,急得要抓狂。吴名士是个人精,立马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俗话说有钱好办事,门口的卫兵收了钱,立马就换了一副脸色。“几位大人在此处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我们大王。”片刻后,小兵出来:“几位大人请进,我们大王有请。”三人进到图安王宫以后,一个穿着胡衣,戴着顶羽毛冠,手中握着一柄宝石权杖,长相很是粗犷的中年男人端坐在王座上,这人便是图安王了。图安王看见这三人,就表现的相当不耐烦:“我说三位贵人,你们这次来找我又是什么事?不会又想让我出兵攻打赵国吧?我图安是个小国,怎能打得赢强大的赵国呢?”姬丹听了以后忙说:“大王,这次的情况不一样,镇守我燕地的赵国大将杨端和已经被调到西方去和秦国交战了,燕地如今的防卫非常空虚,大王只需要借给我三千兵马,本公子就有把握光复燕国。等到燕国恢复,姬丹和整个燕国必不忘大王的大恩!”“韩公,今日多谢您了!”田继业诚恳的拱手相谢。韩非扶起田继业,连说了几声:“不敢当,不敢当!”两人并肩着在营中漫步,身旁不时有巡逻的兵丁路过。这时,韩非开口说道:“长公子,臣有几句话,不知当问否?”田继业一听,立即停下脚步,温和的一笑:“韩公但言之。”此刻,空中月光皎洁,君臣二人在月光下展开了一场交谈。韩非开口说道:“长公子,您是丞相嫡长子,以后必被立为世子。非敢问一句,长公子若继承大位,远志如何?”田继业说道:“这…我如今还不是世子,说这些话是否太早了?”韩非摇头,讪笑道:“长公子谦虚了,您难道还没看出来?丞相带您熟悉军务,就是想要让您早日能接掌他在军中的势力,世子之位,早晚是公子的。”田继业听后,这才低头深思,片刻以后,他昂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若真有那一日,我愿以赵国为根基,扫平乱世,让天下百姓免受战火之苦,建立一个太平盛世。让赵国子民安居乐业,不再有流离失所之痛。对外,抵御蛮夷,保我华夏疆土完整;对内,修明政治,任用贤能,让国家繁荣昌盛。我知道这一路艰难险阻,但我会竭尽全力,不负父亲期望,不负赵国百姓。”韩非听后,心中暗暗赞叹,没想到田继业竟有如此远大抱负。世人皆言说长公子愚鲁不如二公子聪慧,今日看来皆是妄言!他拱手道:“长公子心怀天下,实乃赵国之幸。非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田继业连忙回礼:“韩公大才,若能相助,自是求之不得。还望日后多多指点。”两人相视而笑,继续在营中漫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的未来之路铺上了一层银霜,而他们,也将在这乱世之中,为了心中的理想,踏上充满挑战的征程。次日一早,雄鸡报晓。天冷,早上起来外面已经结了霜。田秀往手上哈了口气走出自己的营帐,只见田承业已经等候在他的营门前多时了。“承业,你怎么来了?”田承业说道:“孩儿听闻昨天夜里父帅和大兄去视察军营一直到晚上才回去,孩儿不能为父帅做什么,只能命人熬了一碗鸡汤,为父亲暖身。”说罢,田承业解开衣襟,从怀中摸出一碗还熬着热气的鸡汤。田秀见了后,很是感动:“我儿孝心可嘉。”饮完了田承业送来的鸡汤,田秀领着他去了中军大营。到了中军大营以后,李牧、杨端和、尉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