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想必是秦王已经走了。为了印证这个猜测,鱼来到了王宫附近的一座宅子。他来到门前轻轻拍了三下门,如果是细心的人就会发现,他敲门时很有节奏,前两声长最后一声短,这似乎是种暗号。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慌忙过来开门。鱼走进了院子里。院子里住着一男一女,两人都是鱼发展的下线。“我来问你们,这两天王宫有没有什么特别动静?”那汉子回答说:“有,今天早上的时候,秦王政秘密的召集了不少亲信入宫议事。”鱼心中一沉,接着问:“后来呢?”“那些人待了两个时辰就出来了,然后他们一走宫中就戒严了。”鱼忙问:“可曾看到秦王?”那汉子摇了摇头。鱼目光一凝,难道秦王还在宫中?“好了,你们接着守在这吧,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报告。”鱼从小院中离开。来到院子外面,鱼看着远处的王宫陷入了沉思。秦王政究竟在不在宫里?算了,不管他究竟是不是在宫里,从他今天的动向来看,都可以看出,秦王政是准备动手了。但他的目标是谁呢?吕不韦?应该不大可能。鱼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吕不韦人在咸阳,秦王政想无声无息的调动兵力收拾他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这次他大概率是冲着嫪毐去的! 主君那边有过吩咐,要保住嫪毐,他是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想到此处,鱼立刻做出了决定。……而嫪毐这边,正做着最后的狂欢美梦。他丝毫不知秦王政已经提前行动。两日后,秦王政到达雍城附近,与启会合。此时嫪毐刚刚集结好兵力,正欲按照计划出兵。却发现四周隐隐有大军压境之感。嫪毐隐隐感到不妙,但他依旧不相信,秦王政会突然对他动手。要说嫪毐为什么有这种迷之自信,原因也很简单。嫪毐自认为他的行事很周密,秦国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自然也不会相信秦王政会对他抢先发难。就在这个时候,一封信传到了嫪毐手里。信上只有短短九个字:秦王政来,速退向河西。“嬴政来了!”嫪毐看完信后大惊失色。他急忙追问送信的门客:“信是何人送来的?”那门客摇摇头:“没看见,有人用飞刀把这封信插在了宫门前。”“糟糕糟糕啊!”嫪毐越发觉得事情要坏,这种时候突然有信传来让他赶紧逃去河西,这信只怕绝非空穴来风。而且也没人有必要写这种信骗他,河西本来就是他的封地,嫪毐就算去了别人也说不出什么。“张三,马上去准备一架马车!要快!”嫪毐吩咐张三去给他套一架马车,秦王政如果真的到了雍城,肯定是冲他来的,那他必须离开。秦王政敢主动过来,就是做好了万全准备,他的根基不在雍城,因此他必须得尽快离开了。“是!”张三慌忙出去套马车了,他也能察觉到,这两天雍城的气氛不太对。马车很快被套好了,嫪毐让人去叫来了他的两个儿子,又让人唤来赵姬,准备带着他们离开。赵姬却不肯走了:“我不走,我要留在这!”嫪毐大怒。“你若不走,嬴政定不会饶了你!”嫪毐咬牙切齿地吼道。赵姬泪流满面:“他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不信他会杀我。”嫪毐见劝说无果,也不再管她,带着两个儿子匆匆登上马车往河西奔去。临走以前,嫪毐还留下了张三,要他带着其余的门客守卫雍城。张三也是够忠心的,封锁了嫪毐逃走的消息。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嫪毐离开的消息还是被人发觉了。随后整个雍成宫人心大乱。秦王政听闻这个消息,立即命人进攻雍城宫!嫪毐的门客,一部分战死,大部分都选择了投降。秦王政在清点俘虏的时候,见没有找到嫪毐,顿感大事不妙。启在一旁急声说道:“此獠定是跑了,大王绝不能让他去河西,不然遗祸无穷!”秦王政咬牙道:“追!一定要追上嫪毐!寡人要把他千刀万剐,剁成肉泥!”另一边。王翦带着两万大军往河西而去。这次对嫪毐的行动,是秘密性的,突然性的,王翦不敢带太多大军往河西而去,只带了两万人。“儿啊!你马上在3000铁骑,用最快的速度去河西!”王翦叫来了他的儿子王贲,他很担心大军的行进速度太慢,河西那边嫪毐的党羽一旦收到风声提前行动,恐怕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