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突然想起个事,对韩天举道:“韩管事,您最近城内的防务。最近,总有人跟踪我,您能帮我查查吗,究竟是谁?”
韩天举道:“这事跑不了冯志。放心吧,兄弟,我从今天开始,就派人暗中保护你。对了,高管事派来的人,太过草包。我早上溜达一圈,就将他们都发现了。”
君庭心一惊,韩天举果然厉害。幸亏他不想害自己,不然,自己和许云燕早就死了。
此时,已经临近了中午,君庭就要留韩天举吃饭,要跟他好好喝一杯。韩天举摆摆手:“不了,兄弟,我这今天才倒出时间,先来了你这,还得去看看谢道良兄弟的遗孀和孩子。唉,这人啊,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谢兄弟出事那段时间,正赶上他家弟妹得了一场怪病,谁都不认识,抱着米袋子就不撒手。谢兄弟死了后,他那4岁的儿子也病了,跟他妈差不多,整天喝水,一趟一趟去厕所尿尿。然后,继续喝,继续尿。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唉,谢兄弟啊,你在天之灵,保佑弟妹和大侄子,这场怪病早点好吧。”
君庭听到这,基本可以判断了,这对母子啊,是得了虚病!
韩天举说起谢道良的遗孀、幼子,不胜感慨。君庭听清楚这对母子的症状,基本可以断定了,他们肯定犯了说道,并非实病。
“韩大哥,现在这对母子居住何处,可有人照料啊?”君庭问道。
韩天举道:“就在城东的一所房子内,对面有个杂货铺,挺好找的。有个老妈子忠心耿耿,一直没走,照顾着他们了。城主也知道他们的现状,吩咐高管事月月都给送点钱。我呢,也时常接济接济。就这样,他们才能活下来。”
韩天举接着又说了几句闲话,方才告辞离开。他走了,君庭和许云燕却犯了合计。
“君庭哥,韩管事什么意思,你觉得,他是真心的吗?”
君庭道:“应该不假。他因为谢道良的事,跟冯志水火不相容,自然不能让其成了总管事。我只是奇怪,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呢?”
“你都想不通,我就更想不明白了。算了,索性不去想,好好过个年。”许云燕说完,去厨房张罗午饭了。
君庭坐在椅子上没动,而是低着头,不住地盘算。不一会,许云燕又进来了:“君庭哥,谢道良的媳妇、孩子,太可怜了,孤儿寡母的,还都有问题,可怎么生活啊?”
君庭道:“韩天举不是说了嘛,城主每月都给钱,韩天举还会接济,饿不着。”
“我不是说这个。这两个人,一个正常的都没有。大人不说什么了,孩子可咋办,这辈子都这样废了,太可怜了。”
君庭哈哈大笑:“我觉得嘛,你也快憋不住了。那你说,怎么办?”
许云燕一看君庭那表情,什么都明白了:“好啊,原来你早有打算,我说你打听人家的住处干什么。你真坏,居然不告诉我。”
君庭道:“我的贤妻啊,为夫要去干活了,你是不是给我做点好吃的,好让我有力气啊!”
许云燕道:“等着,今天给你做打卤面。”
黄昏时分,君庭和许云燕穿上厚衣服,拿着点肉和糖果,就奔城东去了。许云燕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看看杂货铺在什么地方。
别说,还挺好找。夫妻俩刚到城东,就见临街有间破旧的房子,门开着,门口摆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没挂牌匾,但谁都能认出这是个杂货铺。
许云燕往对面一看,果然有一座院子,挺宽敞,三间房。哦,这就是谢道良的家了。许云燕就要进去,君庭道:“走,去杂货铺买点所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