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的脸也红了,他不由地嗔怪金宝:“小子,你干什么?”
金宝道:“师傅,怎么样?”
君庭暗暗吃惊,刚刚他就觉得体内生出一股力量,带动着他的胳膊腿,去搂抱许云燕,在其脸上亲了一口。金宝居然修炼到这种程度,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吗?
许云燕见君庭亲完自己后,就站在那里,脸红红的,还以为他真情流落后,不好意思了。她小声道:“这屋也没有别人,君庭哥,你,你坐啊。”原来,她想说,也没别人,就咱们两口子,你有啥害羞的。但是,自己都羞红了脸,这话就说不出口了。
君庭苦笑了下,刚要解释,不是自己要干的,而是金宝捣的鬼。但是,他听出了许云燕语气中的欢喜,就不忍说出真相了,就坡下驴,摸到椅子,坐了下去。
“那个,云燕,你给我倒点水喝吧。”为了缓解尴尬,君庭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完,自己也觉得挺没趣的。韩君庭啊,你这不是有毛病嘛,亲自己媳妇一口,至于这样嘛。
一个小插曲过后,君庭和许云燕又呆了会,就来到了里屋,跟工人们一起干活。君庭手上忙活着,却暗地里跟金宝交流:
“孩子,你的功力,看起来是完全恢复了。”
“是啊,师傅,所以您不用担心。一旦有危险,您就将身体放松,千万别用力气。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
君庭知道,金宝没说假话,肯定能做到。他对金宝道:“不可轻举妄动,你的灵力积攒不易。”
有了金宝,君庭彻底放心了。他虽然嘴上宽慰许云燕,但其实心里也不踏实。他倒不是怕自己如何,而是担心许云燕。万一有意外情况,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妻子。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下工后,常林来请君庭:“韩管事,冯管事已经先去徐家馆安排酒饭了,让我来迎候您和夫人。”
君庭知道这个常林,30多岁的年纪,这些日子经常跟在冯志周围,是其心腹。这人不简单,言语得体,八面玲珑,不可轻视。
常林在前引路,将君庭和许云燕就带到了徐家馆。许云燕一进屋,就觉得不太对劲。往常的徐家馆她虽然没进来过,但每天回家都路过,见到里面也就五六张桌子,有些简陋。可是,今天可不一样,屋子里空荡荡的,就正中一张圆桌案,上面已经摆上了压桌的凉菜。冯志正坐着喝茶,一见君庭和许云燕,急忙站了起来,迎了上去:“哎呀,韩兄弟,果然给面子,老哥哥不胜感激。赶紧,请坐。”
君庭跟他客气了几句,坐在了他的身边。许云燕自然是挨着君庭坐着。
冯志就留常林在旁伺候着,将其他手下人都撵了出去,道:“今天,也没外人,咱们好好喝点。常林啊,去吩咐下面,可以上热菜了。”
敢情后厨早就准备好了,不多时,菜就像走马灯似的,一盘接一盘地上来了。许云燕一看,够丰盛的了。烧鸡,扒鸭,各种珍馐美味。这已经是艾尔肯城内,能找到的最好的佳肴了。
常林伺候的很周到,将三个人的酒都满上。冯志清了清嗓子,道:“韩兄弟,老哥哥没别的意思,就是诚心给你赔礼道歉。以往,我有得罪的地方,你就念我年老,别再计较了。往后,咱哥们多亲多亲。你要能原谅我呢,就请满饮此杯。”
君庭那是什么人物,脑子转得飞快。他在琢磨,冯志这番话,究竟有多少诚意。自从自己当了这个管事后,冯志就一再示弱,今天又是摆酒道歉。莫非,他真得洗心革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