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同海心中暗骂,光动嘴,你们倒是动手将人抓住啊。但是,眼下有求于人,不敢得罪,吩咐家里人赶紧去给做饭、备酒。那大汉领着人下去吃喝了。
齐同海坐在书房内,看着两个人儿子,叹息道:“看到没,这事不算完了。”
白脸的是他二儿子,名叫齐墨林,也愁眉紧缩:“爹,咱家要完啦。够怪您,当初救那个伊万公爵他老子干啥,惹来了这无尽的麻烦。”
齐同海一瞪眼:“混账东西,救人有什么错,谁能想到有今天。”
“那您说,应该怎么办吧。每天提着脑袋过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齐墨林嘟囔着。
齐同海想了想,道:“现在,谢吉祥和瓦西里两个人是关键,咱们得牢牢把握在手上。明天一早,你就带两个人去浓江上看看,拿几床棉被,别让他们冻着,出了意外。我再豁出去老脸,找下金七爷。现在看来,商贸联合会那些人是靠不住了。”
爷俩商议已定,也顾不得休息了。天刚亮,齐墨林就套上了大马车,带着人出了布库村,直奔浓江。
这一切,自然都被柳中泰等人看在眼里。他带着柳坤、莫日根在后偷偷跟随,让剩下两名小伙子继续暗中监视齐家。
齐墨林的马车到了老君桥,就走不了了。他让手下人抱起棉被,踏入冰面,转过山坳,直奔冰房子。
柳中泰等人也下了马,在后跟着。多亏了这片江岸蜿蜒曲折,所以他们一时也不怕被发现。
他们就见着齐墨林到了门房子边,停顿了片刻,然后推门进去。不多时,齐墨林出来了,面色铁青,大声叫嚷:“人呢,去哪了?”
柳中泰他们这时确定了,看来谢吉祥和瓦西里是被人救走了,并不是齐同海藏了起来了。哎呀,奇怪了,谁能救他们呢?
齐墨林四处看了会,就带人离开了。柳中泰他们没跟着回去,而是转道直奔金家寨。
金七爷也是一夜未眠,茶水一杯一杯喝着,正在焦急地等着消息。柳中泰一进来,就道:“七爷,确定了,这二人失踪了,不是齐同海藏起来的。”
金七爷放下茶杯,道:“看来,这个齐同海没撒谎。你们不必担心了,这二人应该无碍。不可能是伊万公爵的人带走的,他们没理由跨过齐同海这么干,应该是自己人。”
柳中泰也道:“七爷说的有道理,可是,找不到他们,我和柳坤的任务就没完成啊。”
金七爷道:“只要他们还在招远地界,就丢不了。我这就吩咐人寻找,放心,差不了。”
金七爷安排人做饭,他们刚刚吃完,就听手下人来报:“七爷,齐同海求见。”
金七爷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齐同海走了进来,满头大汗,脸色都变了:“七爷啊,你可得救我,昨夜,我家可又去人了。”
金七爷装作吃惊的样子,道:“他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又去了。齐老哥,您家人无恙吧?”
“多亏了商贸联合会的兄弟,将贼人撵走了,都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
金七爷道:“他们这回去,想干什么呀?”
齐同海道:“他们抓住了伊万公爵的人,打听出瓦西里和谢吉祥被我关起来了,去要人,并扬言,两日内如果我不给人,就灭我全家。”
“齐老哥,这伙人十分凶悍,你将人给他们不就得了。”
齐同海道:“唉,七爷,这两个人,不知怎么跑了。”
“跑了?”金七爷演戏演到底:“齐老哥,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这二人可至关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