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笑了笑,道:“信心不敢,我试试吧。”说完,就出了门。
众人在屋里等着,半天,也没见君庭回来。叶乔和法显心中着急,探头向外张望。但是,厚厚的门帘阻挡了视线,什么都看不到。伊勒德拿起怀表看了看,道:“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看来,这次,小兄弟是遇到难题了,哈哈。”
话音未落,门帘一掀,君庭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阿茹娜。这女人穿着件雪白的貂皮大衣,更显得人比花娇。
“爷,小兄弟果然是高人,他找到我了。”阿茹娜嫣然一笑,甜甜地道。
君庭对伊勒德道:“大爷,您这次是真难住我了。女子属坤卦,我确定了方位去找。可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后来,我才发现,您在中间修了这座池塘,改变了卦位方向。我及时调整下,总算是找到了。”
伊勒德哈哈大笑,站了起来,走到君庭身边,一拍他肩膀,道:“好小子,你们今后就在这住下吧。扎布,吩咐下面备酒宴,我要款待客人。”
这才上午,早饭刚吃完没多大会,伊勒德就要摆酒宴,看来这位北方大豪是真随性。不多时,酒宴摆上,自然少不了充满草原风味牛羊肉,可竟然还有几样新鲜的蔬菜。这季节,在阿拉塔里能吃到青菜,比山珍海味还要精贵。
伊勒德兴致颇高,端起大酒杯就道:“各位,客套话我也不多说了,今后,咱就是一家人。来,满饮此杯。”
众人喝了酒,纷纷称赞,这酒是真好啊。伊勒德哈哈大笑:“以后跟着我,美酒管够。”
吃喝了一阵,伊勒德问:“三位,不知你们是哪的人,为何来到阿拉塔里啊。”
叶乔道:“我们是松江的,我叫乔野。”他一指君庭:“我表弟,叫柱子,旁边这位是他叔叔,叫他大发。我们没什么手艺,就我表弟自幼跟随他爸,也就是我姨夫学习过阴阳风水之术。可是,在家乡那面管得严,所以才来阿拉塔里这地方讨口饭吃。我和大发有力气,练过几天庄稼把式,也想闯一闯,混出个人样。”
伊勒德点点头,道:“你们是半个多月前进入草原境内的,一路走,一路算卦。你们在库尔左旗,给一个叫李本章的人算过,当时报的也是这名字,对上号了。”
叶乔他们明白,伊勒德这几天是调查他们的来历了,不由地心头一震,看来,幸亏这一路加了小心,没露出马脚。
伊勒德又道:“眼下冰封大地,你们就在我这过冬,我平时有事还要向柱子兄弟请教。乔野和大发,你们就跟着老二,先熟悉熟悉。等来年开春,你们还有大用处。”
吃完饭,伊勒德吩咐扎布给君庭安排住处。到了地方,君庭一下子就相中了。原来,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书房,内室有个小炕,可以住人。不过,由于屋里都是书,所以没有生炭火,就靠火炕取暖,有点冷,但君庭也十分满意。
海二爷得将叶乔和法显带走,这是伊勒德吩咐过的。临行前,叶乔冲着君庭点点头,碍于海二爷在场,没法多说什么。
从这起,君庭就在伊勒德的家住下了。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送来,顿顿有肉,不是大米就是白面。伊勒德好像把他忘了,再也没找过他。君庭也乐得清闲,整天就呆在屋里看书。
君庭没上过学,知识是他爸韩宗清教的。韩宗清有学问,对于儿子要求也非常严格,所以君庭虽然仅仅学了三年,这水平就不低了,什么字都认识。韩宗清总给他讲一些历史故事、哲理寓言,更是拓宽了他的知识面。这回,见到有这么多书,大多还都是古书,君庭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