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父亲的脑袋。本来,应在长子。但二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就应在了她的身上。”
孙二叔听完,仍疑惑不解,道:“韩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那么玄乎呢?”
韩宗清一乐,道:“孙二叔,是真是假,除非迁坟,要不也没法验证。”
小柱子在旁道:“二叔,韩大哥不像是蒙人的。反正二婶已经这样了,你就试试呗,‘死马当活马医’。”
“去!小兔崽子,不会说话就别说。”孙二叔骂了一句。
韩宗清道:“孙二叔,小柱子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这样,咱先回去,我还有事交代交代。”
回来后,天已经擦黑了。韩宗清问了孙二婶,他父亲的生辰八字,又问了死亡的日子时辰后,对她说:“二婶,你们记住,三天后的辰时,也就是上午七点钟,开始起坟。这回迁坡下那块地就行,不犯说道。记住啊,我一会就走了。”
孙二叔道:“韩先生,你就留这吧,三天后迁坟,离不了你啊。”
韩宗清道:“孙二叔,我要没事,肯定把这趟事给您弄利索了。可眼下,我儿子还不知道在哪呢,我得赶紧去找他。”
孙二叔这才想起来,刚见到韩宗清那阵,就是找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