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咱打工人就这样,没有什么真正的休息不休息。
只是看看来电显示,见又是个国际长途号码,我可不由得皱眉一怔……莫非又是林琳打来的?
可是……这个号码……貌似跟她上次打来的号码差了点儿什么,这好像不是加拿大那边的号码吧?
想着,我有些好奇的接通电话:“你好!”
“好毛呀?”原来是叶文婷那妞。
听是她,我便忍不住道:“你怎么到了国外还是毛呀毛的?”
“本姑娘喜欢,不行呀?死猪!”
没辙,我也只能说:“行。你喜欢就行。”
“行毛呀?死猪!我离开这几天里,想我了没有?”
听她这么的问,我也只能回了句:“有想。”
“多想?”她又问。
我说:“就是……偶尔会想想,想想你在国外的生活什么的。”
“那就是说……你这头死猪还是很想我呗?”
“算是吧。”我回道。
于是,这妞便道:“那你就慢慢想吧,死猪!不过你想了也白想,气死你!”
我不由得一怔:“你这……什么意思?”
她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打个电话气气你这头死猪。”
没辙,我也只能说了句:“你还真是心理变态。”
“是又怎么样?死猪!”
于是,我说:“你要是没事就挂了吧。”
“挂毛呀?本姑娘给你这头死猪打个国际长途容易吗?你就说挂了,真是想郁闷死谁呀?”
我则说:“关键是你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谁说没有了?对了,死猪,我临走前那晚,和你在酒店将那床单给染红了,结账的时候,赔偿了没?”
我便说:“废话。不赔偿,人家酒店也不干呀。”
叶文婷这妞竟是幸灾乐祸似的一笑:“活该,你!”
我不由得纳闷道:“怎么就成我活该了?”
“本姑娘说你活该你就活该,不行呀?”
由于懒得跟她争辩,我也就说:“行。行行行。”
随之,我话锋一转:“对了,跟我说说新加坡的生活吧,怎么样?”
她则说:“说毛呀?还不是一样。就是国家不一样,城市不一样。除了刚到这儿感觉陌生之外,其它也没有什么感觉。就那么回事吧。”
听这妞这态度,我也只好说:“你要是没有什么想说的,那就别说了吧。挂了吧。”
“……”
大约40分钟后,便见毛思思将做好的饭菜给端了出来,在客厅的餐桌上摆好了。
开餐的时候,我与她面对面坐着,开始她没话,后来她看看我,她才忍不住道:“对了,你今天白天说,见面谈,那……现在说说吧,你究竟还想跟我谈什么?”
忽听她这么一说,我则怔愣了一下。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神经不对,竟是说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林琳可能9月份要回国了?”
“林琳?”毛思思立马就不太高兴的皱起了眉宇来。
而我竟是还忙提示道:“你还记得吗,我去年转租给你的那套房子,还有,我在劳教的时候,你说她来看过我,还有印象吗?”
很明显,毛思思面色开始有些不对了。
不过,她终究是个很有涵养的女人,并未因此大怒什么。
过后,她尽量克制的说:“我知道她是谁了。”
接着,她又道:“她很漂亮。好像比我还漂亮。”
这我倒是忙道:“各有千秋吧。”
毛思思则忙道:“别,我可没有那自信跟她比。人家那可是倾国倾城的气质。”
说着,她忽地表示不解的问:“呃对了,她要回来,你跟我说做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而已。”
于是,毛思思便问:“那她是不是跟你之前有过感情?”
“是。”我如实的点了点头。
“那?”这时,毛思思皱眉瞧着我,然后她道,“你究竟跟多少个女人有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