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女,虽是女子之身,每战冲锋陷阵,从不退缩,不可小觑。”张任银枪遥指吕玲绮对身边一众将领说道。
站得高,看得远。张任将战局尽收眼底,吕布大军处于绝对下风下,依然士气如虹,战心高昂。反观出城趁乱破敌的泠苞渐渐处于不利,一众敌将从四面包抄,若再不采取行动,泠苞怕是凶多吉少。
“鸣金收兵,列阵准备弃关。”张任见识了吕布军的战斗力,依然决定先避其锋芒,葭萌关是守不住了。
己方士兵被一个女将杀得如砍瓜切菜,泠苞大怒,远远的一刀砍来:“死!”
呛——
吕玲绮突感迎面寒风急促凛冽,扭腰躲避,单手举戟,一手拔马,战马斜刺避开,撞飞几名敌军。
“驾。”吕玲绮避开泠苞偷袭,回身再战,和泠苞交织一起。
狭窄的关下,正适合巾帼营这种训练有素的小团体阵型战斗。敌军失去泠苞指挥,巾帼营统一的步伐,协调的动作,在敌阵中央如同一把尖刀。黄忠,张绣,王双悍勇难当,亦是身先士卒,分别从各个方位对泠苞大阵发起冲锋。
铛铛铛——
鸣金声惊醒正在全力招架的泠苞,他抬头四看,在他酣战时,敌军全线压来,将他这一支军夹在中央,慌忙勒马准备退走。
“想走?”吕玲绮冷笑一声,月牙戟如同闪电,直取泠苞。长戟如霜,泠苞一阵失神,战马一个急促,翻到地上,一只大脚板迎面盖来,泠苞昏迷过去。
“夺关!”
吕玲绮将泠苞丢进己方士兵丛中,月牙戟一仰,直冲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