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分宾主落座。
钱佬亲自给辛南安沏了茶,嘴上依然是那一套赞美话。
“钱佬,我们之间这些客套话就不必说了,羊城的事情现在我已经按着钱佬的意思,给钱佬你带来一个完美结果,那现在钱佬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辛南安不动声色的将钱佬放到面前的那盏茶杯推开,眼睛斜视着钱佬说。
辛南安的态度可以用恶劣形容,只是钱佬依然只是笑笑,然后自顾自的喝口茶说:“我自然不会食言,说你做成这事信你就是信你,只不过你也要让我问两个问题吗!”
“我对钱佬你而言现在就是个透明人,钱佬还有什么问题不解的?”辛南安的眉头微挑。
“辛小爷你可不是个透明人,至少到现在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叫什么,以前你浑身透着白的时候还能看清点你的路子,现在不黑不白就完全看不懂喽。”钱佬将手上的茶杯放下,一番言语讲的云山雾罩一般,不过也不待辛南安说什么,钱佬就继续说:“我就是想问问,羊城这次出这样的事,铁老四那条线基本被一勺烩,这事是你的同行办的么?”
“准确的说是前同行。”辛南安淡然道。
“那他怎么样了。”钱佬接着问。
“死了。”辛南安言简意赅。
钱佬的眉眼间露出少许错愕的情绪,缓下说:“你做的?”
“不算,他给了自己一枪,在被我逼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辛南安真真假假的掺着说,接着补充道:“这个前同行和我一样迷了路,但是比我有原则点。”
“不懂变通的下场就是死得快。”钱佬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辛南安。
“所以我还活着,我坐在钱佬你的对面。”辛南安接上钱佬的话。
“你的那位前同行为什么这样做?”钱佬忽又把话拐回去。
辛南安用手将桌上的茶杯转个圈说:“还能为什么,钱呗,他要是为了别的,我就没法把这些钱带回来给钱佬你了。”
“那辛小爷你的变通又是因为什么?”钱佬再度将话来个大转弯。
“也是钱。”辛南安没有停顿。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对话到这份上,钱佬就调整下坐姿,窝在沙发里眼神带些审视的将辛南安打量一遍,接着指指陈媛说:“我却觉得未必,小爷你对阿媛有兴趣么?”
辛南安顺着手指看向一旁淡然坐着的陈媛,嘴上朝上咧咧说:“只有性趣,没有兴趣。”
钱佬被辛南安这拗口的话搞的楞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却是对着陈媛说:“阿媛,你觉得辛小爷说实话了么?”
陈媛冷冷斜瞥了一眼辛南安,然后对着钱佬摇摇头。
“哦,阿媛觉得辛小爷哪里说得假话,不妨说说看。”钱佬好像来了兴趣的样子。
“后面他说没有兴趣是真,但是前面说有性趣那是假,现在他不敢对我有性趣的,因为我可能会阉了他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是女人的奴隶,所以很多男人都是直接或间接死在女人的床上的。”陈媛面色平静的说着这番话,但是唇齿间却带出中森然的意味。
“很有趣的说法。”钱佬摇头晃脑的一句,然后再度看向辛南安说:“辛小爷,阿媛好像不太赞同你的说法。”
“和女人耍嘴皮子我是肯定不如的,要不就试试好了,我不介意今晚和她开场无遮大会,看看我能不能死在她的床上。”辛南安的脸上荡漾起邪笑。
“啪!”
陈媛一下子拍案而起,怒视着辛南安。
辛南安却不看她,只是定定看着钱佬说:“钱佬,这些有的没的你说够没有,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好,有什么你问?”钱佬挥挥手安抚了陈媛,对辛南安说。
“为什么说好的走货没有走,反而是羊城走货!”辛南安问出第一个问题。
钱佬摊摊手说:“辛小爷,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因为我没有完全的信任你,所以沪海走货只是幌子,是为了羊城走货,只是可惜千算万算还是失算。”
钱佬回答的如此坦然,辛南安一时间却不好问下去,所以只是死死盯住钱佬,呼吸渐渐粗重。
“那敢问钱佬打算不信任我到什么时候?”辛南安咬牙再度开口。
“这个问题我刚刚也回答过小爷你了,你既然帮我把钱拿了回来,那我就相信你,当然不只是这个缘由让我相信你,也是因为那个晚上沪海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