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辛南安和陈媛回应,门就直接打开了。
马金花走了进来,看着相对而坐的陈媛和辛南安一笑说:“我还以为能捉奸在床呢?”
“如果是你和他在这房里,也许有这种可能。”陈媛反唇相讥。
“那真没准。”马金花显然是无所谓的,但是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转而看向更辛南安问:“这一场你打赢,收获了几个狂热的粉丝,有几个富婆想要见见你,当然见你不是目的,目的是想和你滚床单,出的价钱可是不菲,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现在把你和陈媛这样的放我面前,我都没兴趣,你觉得我会对那些庸脂俗粉用兴趣么?”辛南安说。
“那到也是。”马金花肯定一句,然后走到辛南安的身边椅子上坐下,问:“想不到今天你能将那个蒙山泉拿下,只是看你的路数来的阴险了一点,很难想象你这样的人竟然是个警察。”
“是个前警察,现在就不要用我来埋汰警察这个称号了,我对那些能为理想活着的,还是挺敬重的。”辛南安偏头看看马金花,“我手段阴险是很正常的事情,一个人逐渐走到曾经的对立面,往往会表现的比对立面的人更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生存下去。像今天这样的事,如果没有钱佬的授意和纵容,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钱佬和你到现在可能都没有多少信任我,讲真的有点讨厌被你们这样试来试去,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我并不介意拿蒙山泉那条狗祭旗。”
马金花深深的看了一眼辛南安。
“知道我对你感兴趣的原因么?”马金花说。
“发骚喽。”辛南安说。
马金花一笑,无视辛南安的讥讽说:“我以前爱过一个警察,后来被我杀死了。”
“有趣的故事。”辛南安的眉毛敛了敛。
“其实很无趣,那是个杀死自己的过程,这个过程让你认清人从来不是为爱活着的。”马金花语气罕见寥落,然后脸上却又浮现三两分诡异说:“人和人之间,就是一个由陌生到熟悉的过程,而这个过程肯定是充满着试探的,这种试探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趋利避害是人的共性,要不然也不会有党同伐异这个词,我希望大家都能够经受住这样的试探!”
马金花的说话的时候,似乎不经意的瞧了一眼陈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