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出去将纸笔给辛南安拿了来。
“辛哥,谁这么有福分,能让辛哥你给写情书?”将纸笔放在旁边的书桌上,柔柔问了一句。
“也许是不幸呢?”辛南安走到桌前,随意笑着,接着问柔柔说:“如果有男人给你写情书,你会觉得怎样?”
“辛哥,我不会接别人情书的。”柔柔觉得辛南安可能是在测试她。
辛南安勾勾柔柔的下巴,温声说:“说实话。”
柔柔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在辛南安脸上转了一圈,确定了辛南安并不是想要试探她后才说:“如果有男人给我写情书的话,我大概会觉得很老土吧,就像现在那些摆心求爱的小男生一样,都挺土的。不过如果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有这样的体验,大概也会有感动吧,毕竟被喜欢总是件好事,但是前提是要用心,情书要写的真诚啊!”
“嗯,大概就是这样。”柔柔最后咬着嘴唇一句,脸上升起些许憧憬的神色。
爱与被爱是人类的天性,即便是娇柔这样陷在纸醉金迷里的也不例外,只是无论何事都有得有失,得到一些必然失去另一些,时间会审判人的贪心,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辛南安看着柔柔的神色,手指慢慢从柔柔的下巴上移开,接着指指门口说:“先出去吧。”
“辛哥,你不要我……”柔柔的后半截话没说出口,只是指了指床,先前是知辛南安欲火焚身的。
辛南安拿起桌上的笔转了一圈,接着用笔尖点了点旁边的信纸说:“一心二用可不好,再者让你出去就出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呀!”
柔柔的娇躯显而易见的一抖,然后不敢再多说话,敏捷的像个兔子一样“嗖”的消失在了辛南安的房间里。
辛南安在柔柔消失在房间后将房门关上,然后拉开凳子坐到了书桌前。
情书这东西确实老套了点,但是也是因人而异的,对于何青婷这样的女子而言,情书这种东西是恰到好处的。
辛南安缓缓落笔。
许些话想与你说,只是不知该如何出口。
不是喜欢你难言,只是怕于情爱里进退失据,以致情深缘浅。
但终奈不得念你焦渴的心,愿将我心溶于笔墨之间,将日与夜纠缠不休的情思寄于你。
我虽与昨日有所区,但并未昨日全非,往日诸事皆在我心头。
先时拒你,只怕伤你日久。
今日求你,怕我抱憾终身。
区区之身,你如天上来,我如土中生。
慕之、羡之、爱之、所欲得之。
……
……
情字最杀人。
请你饶恕我。
许我爱你,许你爱我,如琴与瑟。
许久,辛南安才放下手中的笔。
望着一篇字迹满满的情书,辛南安的情绪有些复杂,这是这么多年来辛南安写的第二封情书。
第一封情书就拿下了人生初恋,只是如今已是俨如仇寇。
这第二封情书会怎样辛南安还不晓得,但是这从一开始就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东西,其结果可想而知。
辛南安将桌上的情书一点点叠齐整,然后收进了兜里,然后就一下仰躺到卧室的大床上。
“情字拆两半,不是红心是青心,爱错了是要悔青心肝肺的。”辛南安自然自语,最后喃喃:“情字不是杀人,是诛心。”
……
……
辛南安第二天在吃过娇娇煮的粥后就出了门。
二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现在的辛南安来讲显然不那么够用,所以辛南安必须抓紧时间,今日他出去,就是打算去找昨天赵挺给他的那个联系人,房山。
赵挺给的房山所在的那个汽车修理部的位置离着辛南安这里还是比较远的,出门的辛南安本打算打辆出租车去,但是沪海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早高峰,出租车基本都是满的,辛南安想要打到一辆根本就没戏,于是就只能到那边的公共汽车站牌去等公交。
只是辛南安刚刚迈步往过走了两步,就停下皱了皱眉,然后陡然转身。
转身的辛南安目光落到身后一辆的银色面包车上,这辆车是从辛南安出小区的时候从路口插过来的,本来没有什么,但是插过的它之后就随着辛南安的步子运动,这就明显是在跟着辛南安了!
在辛南安转身的时候,面包车也停下了。
这下意图就更明显了,辛南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