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佬的眼睛。
“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就是急躁!”似乎被陈媛盯着没法,钱佬感慨一句站了起来,在屋内踱了两步才继续说:“不过话说回来,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就是有冲劲敢拼,可是我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老而思安,可能没什么折腾的心劲儿了。”
陈媛从钱佬这番话里感受到了某种异样,眉头渐渐蹙起来说:“钱佬,你说这番话我怎么有些听不太懂呢?”
“是能听懂但不想懂吧!你们以后的路长,世界还很广阔,听不得我们这些池塘老鳖的丧气话也是正常。”钱佬笑笑,看着陈媛想要张口反驳的样子,就挥挥手止住陈媛的话头说:“你上次来滇南说的辛南安的事情我考虑了很久,风险还是太大了,他黑不黑白不白且不论,当初我们之所以动他就是看他有要胡来的迹象,现在他七分醒三分醉,谁也不能确定他确实的状态,这种风险就太大了,一旦爆炸大家都要粉身碎骨的。”
“可是钱佬,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我们这行就是干的掉脑袋的事,如果有足够的利润冒些险就是值得的,辛南安的身份特殊,但是他的这种特殊正好可以给我们利用,经历了他失踪的风波,以白道上的作风他很难清白靠岸,而且我们有着他的黑材料,当初由于事发突然来不及递给他,但是现在我们足够的时间将他拉到我们的阵营来!”陈媛一脸串的说着,喘了口气继续:“而且钱佬,他的这种身份上可给供货渠道提供便利,下可以控制分货渠道,如果真能将他这根钢丝利用好,我们必将财源滚滚。”
陈媛一席话完,屋内一时有些寂静。
“阿媛,我得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是几天前你这样站在我得面前,我没准就被你说服了。”最终钱佬叹了口气说。
陈媛的瞳孔微不可察的一缩问:“钱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佬没说话,只是看向一旁侍立的蒙山泉。
蒙山泉看了眼陈媛,咧咧嘴说:“辛南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