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掏出一叠纸张,然后走回书桌前,将这一叠纸放在桌上。
这一叠纸张各式样的都有,有单据还有合同以及银行流水账单,另外一些上面则是密密麻麻写着许多文字和数字,看起来像是某种记录。
韩取将这些纸一张张的看过去,最后从里面抽出一封借款的字据来。
这借款的字据是苏六六给韩取立的,当初在杭城的时候,苏六六有段时间赌博输了钱,手头一时间很紧张,就朝着韩取借钱,就给韩取立下了这封手写的字据。
这许久时间过去,苏六六一直没有还钱,韩取也没有朝着苏六六要,所以这字据一直就留在了韩取的手里。
韩取静静的看着上面的字迹,苏六六的字很漂亮,有种行楷的感觉,和韩取的字云泥之判。
看了一会儿,韩取就将这张字据放在了桌上,然后从旁边的纸堆里抽出一张白纸。
中性笔从韩取的右手换到左手,韩取对照着苏六六的字迹在白纸上书写起来,他左手用笔竟然丝毫不见迟滞,带着股行云流水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倾泻到白纸上的字迹远不是他平日里那般鸡扒的模样,而是带着相当的美感。
转瞬,一张白纸上已经布满字迹。
韩取丢掉手中的笔,然后将写好的白纸并列到苏六六立的那张字据旁,内容是一模一样的,但更关键的是字迹也是一模一样的,就宛如刚刚的东西都是苏六六亲手所写一样。
审慎的看了看两张纸,韩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笑容,接着左手拿起笔,韩取从堆取出的纸张中,找出一些记录然后一一的抄过去,用的都是苏六六的笔体。
直到深夜,韩取才做完这些事。
将取出的那些原始记录放回到原先书架的《国富论》中,接着韩取将抄好的这些东西裹进一个信封里。
“本来就是该死的,早死早超生,苏兄对不住。”韩取握着信封,目光落在雪白的一面墙上,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