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而小爷又看中了我什么呢?”没有从辛南安的面上看出什么,赵挺只得再度开口。
“钱佬是上家,想要弄我放放风就有人肯来做。可我是肯定没法把这只巨鳄搞死的,毕竟还指着这只巨鳄赚钱,但是该是我的我得拿回来,同时也得让钱佬懂得什么叫疼。我现在在沪海算是势单力薄,想要和钱佬斗上一斗,只能是借些人手了,赵爷的人脉和消息正合适。”辛南安一点点的讲,然后拿起桌上一瓶酒随意润润唇说:“至于我能给赵爷什么,赵爷心里想来是清楚的,杭城现在我就可以保证赵爷走货。如果将来的沪海事成,我可以保证赵爷在这地方和钱佬的货有一样的销路。别人玩不转的我可以玩转呀!”
赵挺深深的看了一眼辛南安,拿起桌上一瓶酒一饮而尽,然后“哐当”将空酒瓶掷到桌上,对着辛南安伸出一只手说:“一言为定。”
“赵爷这是信了我,可是我还没信赵爷啊!”辛南安却没和他握,接着在赵挺疑问的目光里说:“我记得我失忆那会儿,赵爷手下一员大将可算是死在我手里的,不会报复我吧?”
“是狗剩吧,我当是什么事!”赵挺哈哈一笑,然后诡秘说:“知道我是怎么照顾狗剩的妻女的么?”
“莫非?”辛南安的目光一凝。
“这母女叠塌真是百般滋味,狗剩死的好啊!”赵挺笑的很夸张。
辛南安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那日车边黑瘦男临死前的那张脸,最后逼死狗剩的那一句正是妻儿,只是这结果想来会死不瞑目的。
“赵爷这样,也不怕底下人寒心。”辛南安想起当初见过的憨六。
“小爷你刚刚也说了,底下人只是认肉的鬣狗,活着有肉吃才是要紧,谁管他嘶吼,何况狗剩的便宜我也没独占,众乐乐了啊!”赵挺一摊手。
辛南安拿起一瓶酒干掉,笑言:“赵爷还真是狼心狗肺。”
“彼此彼此。”赵挺容光焕发的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