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昆城第一天就有这么多破烂事,白加黑本能觉得这次的滇南之行不会太顺利,不过既然是做事情磨难总是难免的,白加黑也没太多想。
回到酒店白加黑本想再给陈媛拨电话解释解释,但是想想最后没打,有句话说的话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说得太多会画虎不成反类犬的。
泡了澡,白加黑就睡下了,既然小五说这两天没事,白加黑也是想到处转转的。
对于那些所谓的旅游景点白加黑没什么兴趣,都是立个牌坊圈钱,人山人海的就失去了它本来情趣。
所以第二天起来,白加黑就是沿着市区乱逛,没有固定的目标,遇到合心意的小吃就尝尝鲜,遇到漂亮的妞儿就尾随一段,单纯的欣赏,没有拖草丛里摁倒的意思。
就这么吊儿郎当的晃悠着,到黄昏的时候,白加黑就差不多晃悠了小半个城区。
“白哥,在哪里呢?”
日头眼瞅着往下滑,白加黑就随便在路边摊点了碗过桥米线,准备吃完打道回府,这个时候接到了小五的电话。
“西山这边一小吃街上呢,要办事了?”白加黑四下瞧了瞧,顺便把街名也报了。
“没,估摸着得后天吧。就是问问白哥你玩的开心不,昨晚那妞咋样?”小五那边的声音有些调侃。
“那女的不仅歌唱的好,床第功夫也是贼好,腰差点没给我撅折了,非得要给我玩什么回形针,这给我累得。”白加黑吹着水,和褚霸王间的弯弯绕绕没有给小五说的意思。
“烈马都得训一阵,白哥你要觉得这个吃不住,我再给您换一个?”小五说。
“那就不必了,烈马吃着才有劲气。我这吃饭呢,你还有别的事么,小五?”白加黑讲。
“白哥,那你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我没有别的事。”小五说。
白加黑也就跟他客套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白加黑那一碗过桥米线也就快秃噜完了。
拍拍肚皮,白加黑觉得离饱还差点,就招呼着老板再来了一碗。
“老板,来两碗米线。”
就在白加黑把第二碗米线吃了一半的时候,两个流里流气扎着耳洞的青年坐到白加黑这桌,扬着脖子喊。
俩青年一脸痞相,看着就像混街的烂仔。
白加黑扫了扫四周,发现还空着不少桌子,不明白这俩人为什么偏偏要坐到他这桌,但是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加黑也就没吱声,只是加快了吃面的速度,打算吃完走人。
“喂,吃个面弄那么大动静干什么,恶心人呢是不?”
但是有时候你不想惹事,事情偏找上你,就在白加黑努力和面战斗的时候,俩青年中一个手背上纹着大骷髅的对着白加黑开口了。
“你是在说我么?”白加黑抬起头看向他。
“你tm不废话么?”另一个三角眼的青年开口了。
白加黑笑笑说:“那不好意思,抱歉了!”
俩青年似乎没想到白加黑瞬间服软,愣了一下,但是也都没在说什么,只是给了白加黑一个你识相的眼神。
“您二位的面!”这个时候,店老板将俩青年点的面端了上来。
白加黑也在这个时候吃完了面,端起碗准备喝点汤。
“草,烫死了。”
手上纹着大骷髅的那位青年比白加黑早一步端起碗喝了口汤,接着就叫嚷了一声,然后“噗”的一口将汤都吐了出来。
正好落进白加黑端起的碗里,有星星点点的汤水被溅起来落到白加黑的脸上。
白加黑慢慢放下碗,脸终于一点点黑了。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
手上纹着大骷髅的青年连声说着,只是语气里多是戏谑,拿着餐巾纸看着是想来给白加黑擦擦,但是却将桌子上的米线全带翻了,汤水洒了白加黑小半身。
“找茬是吧?”白加黑说。
“哟,生气啦?”三角眼的那个青年开口了,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把玩着。
白加黑没说话,只是一点点抄起桌上的碗。
俩青年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白加黑,完全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这街口的小小路边摊,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
“生气找大牛,帮你解忧愁,一拳五十块,包你爽翻天。”
就在这个一场殴斗要即刻开始的时候,从白加黑后面传来一道憨憨的声音,然后白加黑感到肩膀被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