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清!尔等到底听明白没有?大声回答我!”朱彪站在台上,近乎是歇斯底里的用刀指着眼前的这些豫州兵,狂吼道。
于是这次下面的那些当兵的算是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于是连忙齐声应喏。
可是朱彪还是不满意,又一次歇斯底里的对他们喝问道。
于是营中这一下响起了一阵如雷般的应喏之声。
朱彪听了之后,这才微微点头表示满意,等声音落下之后,接着说道:“为兵者,就该如此!软绵绵的不像是男人!如若以后再像刚才那样应喏,尔等就饿两天好了!等学会怎么应喏,再吃饭不迟!听清楚了吗?”
这次当兵的都学乖了,立即集体扯着脖子大声应诺,这大几千人一起嚎叫,声音真的是震得人耳朵疼过。
朱彪这才算是彻底满意了,接着便公布了新的军令,告诉这帮人,今后军中,胆敢违抗军令者,杀!阵前畏敌不前者,杀!临阵脱逃者,杀!贪生怕死者,杀!贻误战机者,杀!谎报军情者,杀!动摇军心者,杀!冒功者,杀!为祸地方、擅自抢劫、滥杀无辜者,杀!缴获私藏者,杀!
此乃是十杀令,但凡胆敢违反这其中任何一条者,立杀无赦!这十杀令可以说是简单粗暴,易懂易记,只要不是傻子,听几遍之后大致也都能记得清楚了,当这十杀令公布之后,军中那些兵卒们无不震怖。
在看到刚才朱彪一声令下,一百多颗人头落地之后,他们可不觉得眼前这个姓朱的将军,只是跟他们说说就算了,这十杀令一经颁布,这姓朱的可是真的要杀人的,所以一个个都心中凛然。
特别是其中这段时间,在军营周围这一点,干过为祸地方坏事的一些人,更是脸色大变,心道如果要是让这姓朱的知道了他们之前的所为,岂不马上人头就要落地了吗?
可是好在朱彪在公布过了十杀令之后,立即就跟着补充了一句,说着十杀令即日起在军中实行,之前他们所做过的一些恶事,从今日起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今后再敢犯纪的话,那么就休怪他的刀快了。
军中那些干过坏事的家伙们,在听到了朱彪这句话之后,一个个都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也算是安心了下来。
朱彪命这些兵卒回去休息,第二天一早开始整编,而当晚有些家伙觉得留在军中,估计是混不下去了,连夜偷偷的就溜出了大营,想要当逃兵。
可是李琛和朱彪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幕出现,提前早已在豫州军大营外面埋伏下了大批李琛的部队,结果连夜出逃的那些逃卒,一个都没能逃掉,尽数被抓了起来。
天亮之后,朱彪再次集合这些豫州兵,当集结完毕之后,便命人将那些逃兵给抓了回来,这一晚上就抓了快二百逃兵,一个个都被绑的跟粽子一般,被押回到了营中,推到了刑场之上。
朱彪二话不说,直接宣布了他们的罪责,这些人全部按照十杀令之中的临阵脱逃处置,一声令下,刀光闪烁之下,又是二百多颗人头滚落在了地面。
再看那些豫州兵们,这会儿一个个是噤若寒蝉一般,呆立与校场之中,大气都没人敢出一下,现在他们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十杀令真不是说说算了的,这是谁碰谁死的东西,谁再想犯纪,就必须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硬,还是刀硬了!
在杀了这一百多挑头闹事的家伙和近二百逃兵之后,接下来对这些豫州兵的整编就轻松太多了,让他们干啥他们干啥,一个个都乖得跟宝宝一样,面对着挑选他们的那些李琛的部下,连大气都不敢出,屁都不敢放一个,点到名字跟着就走,秩序好的是不得了。
原本别人可能几天都完不成的整编,到了朱彪手里,一天就彻底完成了。
接下来朱彪便带着李琛拨给他的那些低级军官,对这些豫州兵展开了操练,操练方式跟李琛之前传授给他们的练兵方式一样,那就是先练服从意识,让他们做各种最简单但是却又最无聊的事情,只要稍有违反,那就立即揪出来一顿板子,打的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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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朱彪却冷笑一声道:“你们太小看人的韧性了,我们这些人当年谁不是被李候如此操练出来的?而且当初我们被操练的时候,比这个要狠多了!此次我只是在营中颁布的是十杀令,但是李候军中,却是五十四斩!
现如今我这么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