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一只被别的女人调校完毕的狗一样,马上没了任何兴致。
一边说着:“行了吧希诺会长?再这么拖下去希露菲可是就要回来找我去吃饭了!”
一边说什么都不让她继续了,任她怎么挑拨,都拒绝的非常干脆。
希诺只能鼓着嘴,满脸写着“满足”,然后匆匆穿好衣服,在这期间更是黑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杂鱼,和妻管严一样,拿着镊子,搁沙发那儿各种左挑右捡她的头发。
心里嘲笑一声:哼~希露菲的狗!给你做人的机会你不中用啊?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杂鱼!死猪!废物!细狗!
“唉……”
然后,带着复杂的心情长长的叹了口气。
最后,看着眼前的朱比特。
看着这个杂鱼猪头一副就差没直接说出来“希诺会长你能先走吗?不然你在宿舍的事被希露菲发现了,之后咱们想要一起执行星月会的任务可就麻烦了~”这般话语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带着复杂的心情,嘱咐他一声。
“没有我和你联系,无论是谁让你去完成任务,你可都不要答应。”
“能和我做下这个约定吗,朱比特?”
在得到朱比特虽然疑惑,却还是点头的回应之后,匆匆离开,回去星月会。
正如同这个杂鱼猪头得在希露菲面前装作若无其事一样……
希诺她何尝又不是得在星月会成员,甚至是一些主人的其他仆人面前……摆出一副正常的模样来呢?
“唉……”
回到成员已经基本离开的星月会,回到位于星月会大厅三楼的她的“会长办公室”之后。
关上门的希诺,仍然在“唉声叹气”。
一边踱步来到沙发上坐下,一边顺手将她的那条长尾巴撸到大腿上,仔仔细细的抚摸着,检查着。
毛发被薅掉了一些,即便在离开那个男人的宿舍之前他用湿毛巾擦了擦,却还是擦不干些许黏答答的残留。
“他是野猴子么……”
光是看着就气的希诺嘟嘴。
而且,还不止这一处。
脖颈间残留着淡淡的痕迹,耳朵那还有被咬过的牙印。
明明看起来姑且还算是挺正经的一个男人,为什么在对待她的时候,却对她那与普通人不同的耳朵与尾巴“特别关注”?
那货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奇怪的手段?她寻思着学院内外也没有第二个兽人族与朱比特有亲密关系啊?
不过……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有资格“把玩”她的人,能够把她如此亲密的“玩弄”,让她气喘吁吁的这番感觉。
她并不是想说主人的不好,只是:主人一直以来都只是对她发号施令,摸头赞美,仿佛把她当作一只听话的小狗,老实的仆人。
或者说……物品。
希诺并没有什么不满:毕竟她本就主人养育长大,天赋,魔法,甚至是那水魔力妖精的契约,都是在主人的帮助下得到、成长。
她能作为学院星月会的会长,而不是早早的就死在野外,亦或是被人抓起来当做奴隶私下的买卖,都是拜主人所赐。
但:她又不一直是物品!
既然主人能够拿她当物品一样随意打发,那……
这一次她稍稍带上一点点儿私心……
也是可以的吧?
她没想给主人添乱,她只是想……好好的考虑与回应一下那个杂鱼猪头对她的态度。
嗅了嗅她的尾巴。
上面还残留着那个人的味道。
这也让希诺隐隐作出了一个决定:一如今天下午她在被抚摸着的时候,几乎是脑子一片模糊的时候,对那个人作出的承诺一般。
哼~那个杂鱼猪头还以为自己即将经历的是紧张的“冒险者委托”呢。
殊不知早就掉进了主人的陷阱。
她可不会拆主人的台。
但是:她也想在力所能及的程度上……多多少少“提醒”一下那个杂鱼猪头别太拼命。
毕竟:作为主人的仆人之一,她姑且也是知道主人想要在那个男人身上“得到”什么的。
可如果没办法让朱比特“鸽了冒险者委托,不去限制区域”的话,那她又该怎么“提醒”呢?
纵使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