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常理的事情。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巨大的冲击堵在了喉咙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卢象升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向英气勃勃的脸庞此刻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在皮肤下挣扎蠕动，那是他内心极度震惊的外在表现！！！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保持一些理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迷茫与无助，仿佛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东西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让他感到无比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