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往人痛处扎,有点睚眦必报的意思。
他从小在贫民窟长大,这种行事作风她暂且不多做置喙,护短起来她甚至乐见其成,但因为几句毫无逾越的话就把手段耍到兄弟头上,她就有点不高兴了。
“他那边不会有太多和顾南接触的机会,说两句话也成不了气候,我会帮你把着,但希望你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老太太沉声说:“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
齐厌自然应下,顿了一下,又道:“奶奶,您能不能帮我劝阿南先订婚。”
老太太拧眉,“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能不能抓住她的心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齐厌有些失落,“她好像有所顾忌,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老太太没说话,心里却有些不看好。
不过不是不看好顾南,而是不看好齐厌,这个孙子有点把控不住顾南这样的女孩子。
她把齐厌赶出去,又把崔劭叫进来,兜头就是一顿训:“叫你别靠近顾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你再作妖,就别回来了!”
崔劭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被赶出书房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他僵硬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大雪发呆。
崔若走过去,与他并肩站立,建议道:“听姐姐的,给自己放个假,出去好好玩一玩,认识一些新的朋友,说不定会遇到更喜欢更合适的。”
崔劭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我遇到了很多人,只喜欢过她。”
“那是你遇到的人不够多。”崔若笃定地说:“去国外看一看,不一样的文化培养的人也不一样,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崔劭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太太几次三番打压,顾南刻意疏远,齐厌严防死守,再加上今早的冲击,他突然就有些心灰意冷。
门口传来门铃声。
正陪着秦念在房间里散步的崔越打开门,看见来人笑了一下,“鸣谦,我就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