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听人解释。”
蓁胥别开脸去不看她:“你嘴里都是些不尽不实的话,不听也罢。”
“你这便是气话了。”师雪妍无奈一笑,而后踮起脚尖极快极轻的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不顾自己羞红的面颊,低声道:“我对他人可这样过?”
像是万里冰封的河面突然破开了冰面,蓁胥周身的冷气瞬时消散许多,师雪妍见他终于肯好好地听她说话了,便接着劝道:“等此事过去,我定会亲自向父亲说明我们二人之事,届时你来提亲父亲便不会……”
“唔……”
后半句直接被俯下身来的蓁胥吞入腹中,他将师雪妍拽入怀中,狠狠吻了上去,若说师雪妍之前的吻是蜻蜓点水,现下便如雷霆暴雨,有什么猛地打在她的身上,似有一团火气从蓁胥的口中渡给了她,顷刻游走全身,烧得她肌肤生疼。
相较于他的火热,师雪妍的唇瓣冰冷,就算辗转摩挲也依旧浸了凉意似的,让他的心逐渐下沉,总有不甘的情绪在撩拨,就算紧紧抱住的人在怀中动弹不得,也似无法掌控随时会离去。
他不安。
师雪妍总是这般不温不火,似远似近,让他又恨又爱。
他撬开她的齿关急于寻找让自己满足的解药。
师雪妍浑身的骨头都被他勒得生疼,她挣脱不得,反抗不得,口中也被人堵住,因方寸大乱而忘了呼吸,她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便抬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一把抓住,按在墙上。
“蓁……胥……”师雪妍被钳住了唇舌,说出的话带了一股别样的诱惑,蓁胥不撤反吻得更加用力。她顿时生了些气来,觉得此人性子真是阴晴不定,好时万事皆好,发起疯来与韶怡一般不管不顾。
既然手动不了,她抬起腿来踢他,眼前之人却纹丝不动,待半晌之后才似回过神来撤了身子。师雪妍得了片刻喘息之机,忙吸气,却将自己呛住了,她抬手指着蓁胥,咳得直流眼泪。
“你……你……”你了好几遍也未说出一个词来骂他。
始作俑者反倒笑了起来,师雪妍被人强吻还被取笑,心中更气,却又拿他无法,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蓁胥定是老天派来收拾她的吧?
蓁胥道:“你还有力气?莫不再来一次?”
说着便向她走近一步,师雪妍忙大喊道:“你退后!你再来我便要喊人了!”
蓁胥只觉好笑,见她一张娇面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又觉有些心疼,适才自己确实没有把持住。他正想出声安慰两句,便听“砰!”地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蓁胥反应极快,当即抽出短剑脱手朝着来人疾驰而去。
言青豫只觉面前寒光一闪,幸而他以极快的速度侧身,没有伤到。
师雪妍短暂错愕后心里突突跳得厉害,若是蓁胥失手将言青豫杀了,十个南凌延月也保不了他。但现下这个误会显然是难以解开了。
见皓东延生气还是前一世的事,言青豫长得虽与皓东延不尽相似,但生起气来的样子却让她感觉无比熟悉。
言青豫先是微微蹙眉,而后回过头来看向蓁胥,冷冷注视,却不言语,似是在等蓁胥开口解释。
蓁胥也是个十足的犟种,只淡然回望于他,完全没有承认自己错了的意思,两人四目相望,一时僵持不下。
师雪妍心中大喊一声苦命,忙上前对言青豫道:“言先生莫怪,蓁胥他身为武将向来警惕,适才以为是歹人才会……”
“歹人?”言青豫冷笑插言道:“这里是流云斋,若说有歹人……”他看了一眼蓁胥道:“蓁将军可是从正门进的流云斋?”
因两人之前有过矛盾,蓁胥就算是来找她也是在门外等着,从不踏进流云斋一步,言青豫敢如此笃定蓁胥不是从正门进来便是此原因。
“想不到言先生一介文弱书生,身手倒是不错。”
“若是言某反应慢一些,便能随蓁将军的愿了。”
蓁胥笑道:“言先生此言差矣,蓁某只杀逆贼与恶人。”
言青豫冷冷回道:“宫中出了如此大事,想必淮安王殿下定是案牍劳形,怎的蓁将军还有闲情逸致在流云斋与人玩闹?”
说什么玩闹……师雪妍刚想反驳却下意识捕捉到了关键字,怔然道:“宫中出了什么大事?”
言青豫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道:“皇后昨夜突然滑胎,听闻是有人下毒所致,如今陛下正在彻查此事,淮安王府、御庭司、丞令台协同查找下毒之人。”
师雪妍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