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王果然随着她进了医馆。¨c*h*a`n/g~k`a¨n`s~h-u·.?c¨o,m,
沐晞往椅子上一坐:“伸腕!”
翊王却没动,只是冷森森地盯着她,看得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不是来看病吗?”
翊王就跟聋子一样,没半点反应。
沐晞疑惑地看向他身边的青木,青木一接触到她的视线,立刻假装抬头看房梁。
沐晞抽了下嘴角,这主仆俩八成是有什么大病吧?
“大夫!”
正在沐晞又想说什么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仆从打扮的人。
“我家少爷发高烧,已经吃了三剂药,还没见好。请您跟我走一趟。”
沐晞坐着不动:“我不出诊,如果看病,请病人亲自来。”
仆人急道:“大夫,我家少爷发高烧,在床上躺着呢,您叫他来?”
“是,请他来。”
她只会点近身防身术,又不会武功,万一对方假借看病之名,精心布置骗她去,岂不吃亏?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b!i·q¢i¨z*w¨w?.*c^o!m¨
仆从见请她不动,气呼呼地走了。
沐晞再次挑眉看向翊王:“王爷到底看不看病?
如果不看,请出去,别妨碍我给人治病。”
翊王冷漠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沐晞扬眉,这主仆俩不为看病,来去也不说话,果然是有大病。
就在沐晞以为不会有人来看病,打算回去看看清蓉清秋是否回府时,先前离开的那名仆人再次出现。
“慢点慢点,好生扶着少爷!”
两位大丫鬟搀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进来,后面还跟着四个随从。
仆人语气有点冲:“大夫,我们少爷可是亲自过来了。如果不能立时治好,说什么也要拆了你这家黑店!”
沐晞未恼,手诊在少年的脉博上,又用手背探了探少年的额头。没什么大病,不过就是感冒发烧,烧得略高些。
她收回手,不紧不慢道:“诊费二十两。”
在银子上,仆人倒没犹豫,直接将一锭二十两的银锭入在桌上,傲慢地哼了一声:“希望水大夫的医术,能对得起这二十两诊金。·秒_彰¢踕.小^税_蛧` `已.发^布¢罪′薪.漳*劫¢”
水月医馆的诊费高,早已传扬开,所以出门时爱子如命的夫人吩咐过,只要能让少爷立刻退烧,银子不是问题。
看在他拿钱痛快的面子上,沐晞原谅了他的无礼。这是她开医馆赚的第一桶金,心中有点兴奋。
将指尖靠近少年的太阳穴,她默默将愈合力聚集到指尖,运力。
些许小病,用的愈合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停了两秒,沐晞便收回手:“好了!”
“这就……好了?”仆人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少爷。
只见少爷面色已恢复正常,双眼也有了精神。只缓了片刻,便自己站起来,欢喜地伸了伸胳膊,又摸了摸额头:“头一点儿都不痛,身上也不冷了,现在我全身充满了力气!”
随来的管家喜道:“太好了,赶紧回家,夫人见到一定很高兴!
神医,水大夫真是神医啊!”
管家都这样说了,先前态度不好的仆人略显尴尬,立刻道歉:“大夫,您医术超群,我收回刚才的话。”
管家笑道:“为少爷的高烧,夫人已经请了好几位大夫,都开了方子说只能徐徐图之,怎么也得发几天高烧才能退。
还是水大夫医术高,用手一指就好了!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咱们回去给夫人报喜!”
两位丫鬟刚要扶,少年将两人的胳膊一推,自己大步走出去:“我又没病,扶什么扶!”
门前的百姓刚刚亲眼看着少年病殃殃地被扶进去,转眼就精神百倍地自己走出来,不禁大受震撼。
“这病也治得太快了吧?”
“这少年我认识,是城西刘员外的独子,宝贝得很。昨天我去他府上借东西,就听下人说少爷发高烧,连续请了好几位大夫。”
“这总该不是托儿了吧?”
“肯定不是。刘员外为人正直,不可能也不缺当托儿的银子。”
“靖王都亲自题匾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见天也不早了,沐晞关门,骑着白马去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