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点儿是认理儿、真性情。
说不好听就是一根筋,较上劲了,非得问出个子丑寅卯不可。
“哈哈,哈哈!”
“哎呦喂!撒手,你撒手,我交代,我老实交代还不成吗?”
都说:怕痒痒的男人怕老婆。
杨朝升算被拿住了软肋,立马就败下阵来。
“媳妇儿,你真想要个交代?中,咱们到床上去,爷们儿跟你好好掰扯。”
说不服,就“睡服”。
两口子这么一通耳鬓厮磨。
早觉着酒也不香了,牛扒也没滋没味了,去特么的小资生活。
杨朝升双手一托媳妇儿的大腚,起身就走。
“哎呀!”
房间里顿时闹腾起来……
约摸过了一个钟头。
杨朝升抱着软成一滩烂泥的娄晓娥,得意道:“爷们儿还治不了你呢?小样儿。”
说着,就势在媳妇儿的大腚上来了一巴掌。
“交代,还敢不敢要我交代了?”
娄晓娥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瞅着她爷们儿,声音懒懒地道:“可我想……我真得很想了解你的一切啊!”
这话让杨朝升愣在了当场。
他们俩在一起这速度,堪比后世的闪婚。
娄晓娥也有不缺心眼的时候。
她想了解自个儿的男人究竟是个嘛样人的心思,没丁点儿毛病。
杨朝升沉默半晌才开口:“娥子,我愿意把心儿掏给你瞧。起床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杨朝升光着膀子下床,把俩人散在各处的衣服,一件件拾掇到床尾的春凳上。
“现在?”娄晓娥扭头往窗户的方向瞅了瞅。
外头夜色沉沉,一片黢黑。
“对,就现在。”
杨朝升下了决心,要向娄晓娥透露随身小世界这个秘密。
后儿个腊月二十二,俩人在玫瑰堂举行完婚礼,他就得离开港岛。
不如今儿个,授权给娄晓娥一处空间坐标的锚点,两口子能在小世界里时不时见个面,解解相思之苦。
想到这儿,杨朝升不由想起了管冰管杨母子。
这么些年过去,也不知道管冰她熬不熬的住?
吃亏是福系统没咋提示过,这至少是个好消息。
说明作为外交使馆人员,她们母子俩在毛熊国期间的工作和学习环境,以及生活条件都有一定的保证。
管冰也没有再找别的男人,至始至终都为他守身如玉。
“唉!”
现而今已经是阳历1958年的二月中旬,离毛熊国跟咱种花家正式交恶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
管冰母子下半年没准就得回国,到时候娘俩的身份怕是要尴尬了。
得催催“萝卜味”这鬼佬,英斯恩菲坎特群岛的事儿得加急办妥。
到时候以“望夏国”名义跟种花家建交,请管冰带家属当常驻代表,也算是个妥帖的安排。
杨朝升正琢磨着,娄晓娥已经把自个儿捯饬利落了。
“娥子,甭慌,有我在,待会儿瞧见啥都别怕,知道不?”
“嗯!明白。”娄晓娥点头。
“啪!”杨朝升打了个响指,牵起娄晓娥的手。
俩口子瞅着眼门前儿的空间,在一股子无形之力拉扯下,眨巴眼工夫就出现了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