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冉珂见此,好奇地移步至书案前,看着他在写什么。
停笔之后,纸上写着一句话。
酒中有毒,现我的喉咙已被毒哑,无法言语,烦请冉小兄弟帮我医治。
冉珂眼神飘忽不定,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时魏绝对想不到自己被当成小白鼠了。
这酒是他刚酿好的新品,时魏正巧馋酒于是便给他了。
但他肯定这酒是不会有毒的,他曾喝过味道只是有点辛辣了。
不曾想他喝了会有这等反应。
冉珂讪笑道:“这酒中无毒,应是你酒喝多了”
他接着又问:“你喝了多少?”
时魏写下:一整坛
冉珂挑眉,接着问道:“你喉咙的症状如何?”
时魏写下:火辣辣的生疼
冉珂见时魏神情紧张,于是安抚道:“将军放心,我给你配些汤药,服下后三两天便可恢复了”
时魏闻言这才松口气。
不过要几天不说话,他肯定会憋得慌。
等时魏离开药房后,冉珂在纸上写下一句:哑酒,不宜喝多,喝多辣嗓子,更甚不能言语。
新品酒的名字由此诞生。
京都,秦相府。
搜查九曲巷以及附近街巷的禁军搜查了一天一夜后,传来的消息却是没有查到任何可疑的线索。
秦义贤听了这个结果后,顿时大怒。
临时负责带队的燕程都被他骂了一通,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在他面前抬起头,生怕他瞧见自己又会生气。
屋内气氛陷入低迷。
这会门外来了一个人传话,正巧撞在枪口上。
“四殿下近日在牢里不吃不喝,一直嚷嚷着见秦相”
秦义贤正在气头上,脸色本就难看,因这话变得更加阴沉。
他冷哼一声,怒骂道:“不见,他爱吃不吃,死了更好”
“是”那人领命而去。
须臾,秦义贤拉回一点理智,立即叫住行至门外的人,“回来”
那人闻言后,又折返了回去,恭敬道:“秦相还有何吩咐?”
“他有说何事见我?”
“四殿下想出去看望云小姐,也想知道秦相这边的调查进展”
秦义贤静了几秒,再开口时,心中的怒火被他极力压下,脸上的怒色收敛了不少。
他沉声道:“告诉四殿下,他和云小姐的命都在我手里,他若在闹,不用等七日他便能见到云小姐的尸首,我若是要见他自会请他,若不见,他就只能乖乖待在牢里”
那人离去后,秦义贤也让身旁人下去,一时屋子里就剩下秦义贤自己。
秦义贤静坐了半晌,平复了心中的怒火。
整个京都,乃至密室、密道他们都查了,也未见凡华和时锦的踪影,让他不由得怀疑这二人是不是已经逃出京都了。
原本还想借震天雷一事对付云伯侯府,依现在来看,怕是不尽人意。
不久后,冷月便来了秦相府。
秦相让她调查的事情已有结果,现找他汇报。
她到了书房后,发现房门是关着的,于是轻声叩响了门。
没一会儿,便听见屋内人问道:“何事?”
“主子,你让属下查的事情已有眉目”
秦义贤听见冷月的声音后便放她进来。
冷月进门后,直接步入正题:“云水间里的传闻是白与黑传播出去的,是有人特意花高价指使他做的,他声称有两个蒙面的男子上门找他,虽看不见脸,但他无意间偷听到其中有一男子名为杜轩”
秦义贤闻言,眼眸越发深邃,眼底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如此说来,指使他的人便是杜轩和凡华了”
“想来是的”冷月应道。
随后他问道:“另外一件事呢?”
已经核实李慕辞近日确实和范玉衡,魏明月一同推牌九,据眼线来报,那段时间范玉衡有几日未归,是和李慕辞在一块推牌九,还欠了他不少钱,归来不久便偷偷去账房拿钱还他,被陈氏追着打,这事府里都传遍了,魏明月那边也有两日未归,最后还是李慕辞送她回来,替她打掩护”
“另外我们也拿着范玉衡和魏明月的画像询问线人,线人也认定了那日见到的一对男女就是他们”
秦义贤沉默不言,仔细梳理一些事情,一时半刻后,然明白什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