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在通风口道攀爬,路过不少条纹铁盖,透过栏杆看到不少白衣实验人员在
她趴在栏杆上,朝下偷偷观望,透过盖口缝隙,看到两名男子正在交谈,语气焦急。“出大事了!实验室芯片被偷了!快过去帮忙!”“在哪个实验室?”“陆教授的实验室,成老也在那里。”两人边说边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脚步声越来越远,人似乎走完了。深深趁着没人,直接抓起了铁栏杆,像一只灵活的狸奴,纵身一跳,在地面翻滚好几圈,安全落地。警报声仍然在响。深深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担忧。她抿了抿嘴唇,跟上两人。得尽快过去才行。不然的话陆语哥哥会有危险。……实验室。众人狐疑,呼吸顿了顿,议论纷纷。“你认真的?凡事都要讲证据!”“张信,你空口白牙诬陷陆教授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是陆语教授偷的?”他们各有各的想法,最终的目光落在张信身上,等待一个结果。“希望你能拿出证据证明这件事是真的。”同事松开了揪住张信衣领的手,神情不善,“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陆语教授对他有恩,在实验室付出的心血比任何人都多!无论这个人是谁,都不可能是陆语教授!毕竟,当初这个实验室是陆语教授一手建造的!他们这些人能进入实验室,少不了陆语教授当初诚恳的邀请。哪怕刚进入的时候,知道这项实验无望,也竭力去做。怎知真的做出了成就。 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一滴长大。这项即将成熟的技术被偷盗了,几人的愤怒可想而知。张信无所谓地摊手笑道:“你们要是不信是陆语偷的,去搜他的身不就得了?”“难不成在这么多人面前,能是我偷的?前段时间陆语可是一次都没有来过实验室,恰巧那段时间,实验室的数据曾经流逝过一段时间。”“大家都探查过了,没人动手脚,那动手脚的人必定是知晓实验核心技术的陆语,当时我就对他有所怀疑了。今日恰巧在黑夜之中看到他亲自盗窃了实验。”同事半信半疑,揪住张信衣领的手半松开。张信说的有理,可他对这件事的发生只觉怪异,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陆语不怕,推了推眼镜,张开双手,“那就来搜查我吧。”“不过,实验室里里外外一下令立即封闭,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跑出去。”他顿了顿,想起什么又道:“当然,蚊子也不许。”张信扶着耳麦的手一僵。耳麦那边的信号不知为何突然断开,一点信息都没有。嘟嘟嘟,耳畔响起一阵忙音。他头脑一阵空白,只想着两个字。完了。-另一边。深深刚落到地面,探出小小的脑袋,四处警戒着,像只被偷吃冬粮的仓鼠。她小心翼翼地躲藏着,生怕自己被抓了出来。通风管道口的栏杆被抓烂了,安不回去。她只好随手一扔,幸好周围的人似乎被警报声吸引走了。这个走廊空空如也,只剩下深深一个人。正在她准备继续行动,去下一个地方找陆语哥哥的同时,头顶传来细微的说话声。与此同时,正在通风管道攀爬的四五人扶着同样没信号的耳麦,几近崩溃。“怎么会这个时候掉链子!张信这个废物这么没用!”“小声点,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张信。东西在张信手上,只要找到他,就能拿到芯片。”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一滴长大。这项即将成熟的技术被偷盗了,几人的愤怒可想而知。张信无所谓地摊手笑道:“你们要是不信是陆语偷的,去搜他的身不就得了?”“难不成在这么多人面前,能是我偷的?前段时间陆语可是一次都没有来过实验室,恰巧那段时间,实验室的数据曾经流逝过一段时间。”“大家都探查过了,没人动手脚,那动手脚的人必定是知晓实验核心技术的陆语,当时我就对他有所怀疑了。今日恰巧在黑夜之中看到他亲自盗窃了实验。”同事半信半疑,揪住张信衣领的手半松开。张信说的有理,可他对这件事的发生只觉怪异,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陆语不怕,推了推眼镜,张开双手,“那就来搜查我吧。”“不过,实验室里里外外一下令立即封闭,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跑出去。”他顿了顿,想起什么又道:“当然,蚊子也不许。”张信扶着耳麦的手一僵。耳麦那边的信号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