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脸色一变，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当年是奴才将您从宫外背了回来！是奴才一字一句的教您在宫中的生存之道！皇上，您都忘了吗？”

白谨言不知听到了什么，脸色的表情收起来，除了眼底的翻涌，看不出丝毫情绪。

“哈哈哈哈哈，是，我是个宦官，我是个奸臣。可是我不这么做，我早就死在那个老王八床上了！”

“真当是我想进宫的吗？是你的老子！是他抄了我的家，将我净身扣在宫中！更是他示意那个老王八让我受尽折辱！”

“白谨言脸色越来越难看，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那段不堪的往事给他留下了数不清的梦魇。

尽管他掌权多年，却还是会想起被老太监欺辱的画面。

自把老太监亲手掐死，白谨言便经常梦魇，每每在梦魇后，白谨言就要将老太监生前穿的衣服拿出来抽打。

他要让那个老王八永世不得超生！

白谨言目光闪了闪，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我要是不心狠手辣，死在这宫墙里的就是我！三殿下！您别忘了，是这个心狠手辣的宦官将您推上今天的位置！”

白谨言突然挣扎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是我毒死了你老子，那是他该死！是我扶持你上位，你不能过河拆桥！我诅咒你，你会遗臭万年！你会不得好死！放，放开，放开我！”

砰，白谨言倒地，双眼瞪大，死不瞑目。

房间内的三道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躺在地上的许意笙见迟迟没人说话，自顾自站了起来。

“金导，可以吗？”

金导看着许意笙的目光充斥着不可置信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