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知者无罪,他如此卑微认罪,陈昌黎和万淑芳纵然觉得此事蹊跷,可没有证据,便也无话可说。′k?a·n?s?h`u/b`o_y,.,c~o-m·
见两人面色不愉,皇帝轻咳一声,语气严肃:“纵使认错,也不是你把人关进天牢的借口,必须惩戒。”
“陛下说的是,属下愿意认罚。”赵越又重重磕头,情真意切,倒是让皇帝没话说了。
皱着眉挥了挥手:“禁军统领,无故冤害臣子,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罚一年俸禄。”
“谢陛下。”
赵越磕头谢恩,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三十板子,对于他一个习武之人,不算什么重罚。
他故意挑衅般看了陈昌黎一眼,乖乖跟着侍从离开,等赵越离开后,皇帝才看向陈昌黎,轻声道:“昌黎,委屈你了。”
“陛下的决策,臣都支持,臣身上还有伤,就先回去了。”
“去吧,好好休养,朕到时候让人拿些好东西去国公府,给你补身子。”
得了皇帝命令,两人行礼后,便也离开御书房,他们并没有怪皇帝,毕竟没有证据,皇帝能这样惩罚赵越,已经是给了陈昌黎一个交代,小惩大诫。)我,的!+*书±£城?§1 ?首_发a
可陈昌黎和万淑芳还是觉得不太对,便决定等伤好后,私下调查,两人回到原先的院子,看着陈昌黎身上的伤口,万淑芳满眼心疼。
“这个赵越也太狠了,分明就是冲着要杀你去的。”万淑芳咬着唇,小心翼翼触碰他的伤,又从空间里拿出药,仔细涂抹:“真不应该就这样放过他。”
“他确实是想杀我。”
陈昌黎眯起眼睛,衣衫褪去,露出他紧实的肌肉,他看着手上的伤,语气平静:“在牢房里,赵越派人送了下过毒的饭菜,我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吃。”
闻言,万淑芳更加震惊,这桩桩件件,总让人觉得赵越是故意针对,却想不通到底是何处得罪了他。
百思不得其解下,万淑芳只能先给他治伤,冰凉的药擦在身上,让人感觉到一阵刺痛。
“嘶…”陈昌黎忍不住轻哼,见他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万淑芳翻了个白眼,嗔怪道:“让你逞能,不知道多带些人去,现在被人打伤了吧?”
听出万淑芳话里的担忧,陈昌黎轻笑一声,出言打趣:“这不是有夫人来救我,我很放心。”
他故意贫嘴,惹得万淑芳脸红,又将万淑芳扯进怀里,低声诱哄:“夫人,我心口也收拾了,夫人摸摸,给它也上上药。¨x~x,s/w!k_.¨c¨o·m!”
“陈昌黎,你…”训斥的话还没说完,万淑芳的嘴便被他堵上,一吻结束,她早已经喘不匀气息。
等从陈昌黎怀中脱身,她扔下药,匆匆就跑了出去。
药膏是万淑芳特制的,效果很好,没过几天,陈昌黎身上的伤就全部消了,良辰美景,两人吃过晚饭后,便出了小院,夜游护城河。
月光下,两人沿着河边散步,却看到一个摊贩收摊时,掉下了一串糖葫芦,瞧好落在万淑芳面前,她捡起糖葫芦,追上去归还。
“大叔,你的糖葫芦掉了。”万淑芳扶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将糖葫芦递过去:“回去洗洗应该还能吃。”
听到这话,那大叔憨笑两声,连忙摆摆手:“掉了就算了,都沾灰了,不能吃的,谢谢你。”
“刚好我这里还剩两串,留着明日也坏了,夫人心善,就送给夫人吃吧。”
说着,摊贩就两串糖葫芦取下来,塞到万淑芳手上,她本不想接,可又担心糖葫芦掉在地上,便只能稳稳拿着。
看着摊贩脸上憨厚的笑容,万淑芳神情复杂,看了一眼陈昌黎,他瞬间会意,掏出银子递给摊主。
可摊主就摆摆手:“不用不用,两位投缘,这糖葫芦是送给你们的。”
话音落下,摊主也不等两人再说什么,便扛着靶子离开,望着他走远的背影,万淑芳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的人更多。”
“陈昌黎,尝一口?”她将一串糖葫芦递给陈昌黎,自己则是咬了口山楂,酸得止不住眯起眼睛,嘶嘶吸气。
瞧着她这般模样,陈昌黎忽然倾身,在她唇边舔走一点糖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庞,觉察到他的举动,万淑芳又一瞬间愣住。
随即脸色爆红,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陈昌黎,你干什么?”
说着,万淑芳往四处看去,此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