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颓然地坐在地上,手掌心被瓷碗碎片刺破,却也仿佛觉察不到疼痛一般,只呆呆的呢喃。·9¢5~k¢a\n′s^h-u^.\c!o`m′
“阿楚,你不能离开我,我只要你,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刺目的红,让他突然想到什么,踉踉跄跄站起来。
“对,离开这里,我要去找阿楚,我不要娶陈洛洛。”
说着,萧景珩冲向房间门口,萧父为了阻止他乱跑,早已经把他的房间锁起来了,此刻,萧景珩如同发了疯,疯狂踹门。
又拿着凳子砸,不过几下,就将门彻底毁坏,手上伤却越来越严重。
萧景珩顾不得这么多,扔下凳子跑出门,便撞上了萧父萧母。
“逆子,你又想干什么?”
两人被砸门动静吸引来的,看到萧景珩这样,萧母简直要心疼死了:“景珩,你别闹了,乖乖听你父亲的话好不好?”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娘带你去包扎。”萧母试图去拉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我要去找阿楚,都是因为你们,阿楚才会离开,若是找不到她,萧家我也不会回来。”
“反了反了,来人,把公子给我绑回去。”
萧父气急败坏,侍卫应声而上,可萧景珩发了狠,像是不要命了一般,与那些人扭打在一起。,w′b/s·z,.¢o*r/g_
哪怕被打得头破血流,他也没有任何要屈服的样子,萧夫人担心真的把人打死,苦苦哀求:“老爷,让他去吧,再打就打死了。”
萧景珩嘴角流出的鲜血,混杂着萧夫人的哭声,让萧父烦躁不已,他闭上眼睛,终究还是心疼儿子,挥了挥手。
小厮立刻会意,全都让开一条路,萧景珩看也没看他们一眼,直接冲出家门,寻找上官楚。
可他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人,四寻无果,萧景珩忍不住哭出声:“阿楚,你真的不要我了。”
“阿楚,为什么,我还是弄丢了你。”萧景珩独自一人,跑到酒楼,喝得酩酊大醉,他无比后悔,那天为什么要去游湖。
为什么要和陈洛洛睡在一起…
萧家发生的事情闹得太大,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陈洛洛也得知了事情经过,她咬咬牙,语气不满:“这个萧景珩,真是不识好歹。”
“不行,我绝不能失去萧家儿媳的身份。”
她猛地站起身,眼神凌厉,急匆匆往萧家赶去。
此刻,萧家大院一片狼藉,长辈们全都愁眉苦脸,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j-i/n·c?h_e.n^g*h,b·g\c′.\c*o^m!
“景珩是萧家这一脉唯一的孩子,没想到…”
“就不该让他认识那个害人精。”萧母怒骂着,眼睛都哭到红肿,突然间,下人进来禀报。
“老爷,夫人,陈家二小姐来了。”
听到陈洛洛,萧母脸色缓和了许多,却也还是带着怪罪的,语气不满:“她来干什么,景珩变成这样,说来也有她的错。”
“少说几句,她肚子里,好歹有萧家骨肉,把人带进来吧。”
萧父发了话,萧母哪怕不满,也没再多说什么,走进萧家,陈洛洛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凝重。
她皱起眉,快步走上前,跪在萧家长辈面前:“伯父伯母,各位叔伯,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景珩。”
“早知道,我就不要来萧家了,独自一人生下孩子,把他好好抚养长大,我委屈些没什么,但景珩前途无量,不能就此毁了啊。”
话落,陈洛洛就娇娇弱弱地哭起来,泣不成声。
客厅里安静得厉害,她抬头悄悄看了一眼众人,咬着唇说:“景珩对上官楚情深义重,我确实不该,逼得她离开。”
此话一出,萧母顿时急了,气冲冲站起身:“你何时逼她,我看就是她嫉妒,故意为之,博取景珩同情。”
“这个上官楚,早不走晚不走,偏偏挑着春试后离开,不就是早有预谋。”
见萧母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陈洛洛得意地笑了笑,面上却是一副焦急模样,使劲摇头。
可却只知道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家人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连忙安抚:“别哭了,你且好好养着身子,景珩那边,我们来处理。”
“是啊,等孩子出生,他做了父亲,会收心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劝着陈洛洛。
陈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