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恰好被路过的万淑芳听到，她不明所以，快步走过来。

“阿楚，你怎么了？”

听到万淑芳的声音，上官楚站起身，一把抱住她，哭得更大声了。

“夫人，我，我想退学，我不想去书院了。”

怀中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害怕，万淑芳默默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为何突然要退学，有人欺负你了吗？”

她声音温柔，只以为上官楚是被人欺负了，想引导小丫头说出实情，可她却不说。

见状，万淑芳微微眯起眼睛，将小丫头从怀里推开。

“阿楚，别怕，肯定是柳莫尘吧，我这就去给你报仇。”说着，她拔腿就走，气势汹汹，一副要杀去书院，帮她出头的模样。

这可把上官楚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万淑芳，唯唯诺诺道：“不是的，夫人，没人欺负我。”

“只是…只是我是女子，入学堂本就不合规矩，我不想再战战兢兢待在书院，所以想退学。”

闻言，万淑芳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想过，竟是因为这个，上官楚才想退学。

看着女孩脸上的失落害怕，万淑芳心里有些难受：“阿楚，不是这样的，女子也可以独立，自古以来，巾帼不让须眉者多的是。”

“前朝还有女将军呢，而且，在我们邻国，不就是推选女皇，哈日珠拉的事迹，你应该听过一些。”

万淑芳给上官楚讲起大道理，甚至说起女皇哈日珠拉。

“还有一些书本上也记载了，女子，亦可为官入仕…”

两人坐在石阶上，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一桩桩事例，让上官楚受到鼓舞，眼里逐渐露出向往。

她也确实喜欢书本…

若真的因为那两个人，放弃去书院，她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