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是最重要的,赔钱货没有闹脾气的资格。
萧大姐站在公交站台上,感觉有些胸闷,抬起头来天阴沉沉的,像是随时会下雨一样。
今天容言的一番话,打破了她内心的平静,其实之前萧琸到她家里去,喝酒的时候跟她丈夫聊过家暴这件事。
她当时就听到了自己一直骄傲的弟弟,说出了一番令她毛骨悚然的话。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娘家形同虚设,没有人能帮自己。
即便是这个自己母亲口中家里的顶梁柱,她的娘家靠山,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开始慢慢给自己存了一笔钱。
即便很少,但常年累月下来也够她离开夫家生活,只是她一直都没有等到机会。
早些时候找妇联、报警都做过,但大家总会以家务事为借口来调和。
在她看来,虽然自己读书是少了些,只读到初中家里就不让读了,因为那时候弟弟出生了。
但她还是不明白,明明是她单方面被人殴打,怎么一句轻轻的家务事就盖过去了呢?
在夫家以给了大笔彩礼、娘家又以离婚丢人的借口之下,萧大姐慢慢学聪明了。
学会了忍气吞声,将所有的苦楚全部咽下,因为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萧大姐非常心动,但她想再看看,如果能成给容言当牛做马她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