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佩服陆晚,为了说明自己不配连自己都顺带骂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晚解释道,“要说不配我还是乡野村妇,你俩是不合适,熙然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富家公子哥儿,吃喝玩乐高粱子弟,而你不一样,你是书香门第出生,是名满一方的才女,怎么看都不像能走到一块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你无父无母孤身一人你就不怕熙然只是和你玩玩而已,还不如早日断了,不要互相耽误了。”
“陆先生,你曾说白熙然木头脑子肚子里没有几根花花肠子,你又说熙然贪图想了只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岂不矛盾?”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听温颜这样一分析又觉得很有道理。温颜就是在硬掰她的话。
“先生虽说为我好,但你后面又说不要相互耽误,可现在的我们只存在熙然被耽误,您是怕我耽误了他和思思?因为在你心里配的上你儿子的是名门世家的女子。”温颜思虑清晰怼的陆晚不敢多说,生怕自己又被她抓住话柄。
温颜接着道:“您的儿子您应该最了解,你要是说的动他就不会来找我了,你担心我会像你一样融不到贵女圈,可是你现在过的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会觉得你的幸福不能发生在我身上。”
“我是过来人”陆晚道,“这条路有多艰辛我自己知道,熙然不是晨松你也不是我,你们两个就是完全不相似的人。”
“我可以让我变成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