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忧伤:“我是青龙,主管龙界,是管家重点追杀的对象,不得不隐藏身份,逃亡隐匿,见她只能给她带来危险。”
张哲翰想着说点轻松的:“你知不知道,她是一只狐妖?”约翰尼惊道:“啊?!怎么可能?”张哲翰又道:“嘿嘿,不知道吧,你丈母娘的真实身份是花匠的卫道士。”约翰尼几乎要跳起来:“我靠,真的!”张哲翰斜着眼:“她们把你当亲人,整天为你提心吊胆,你却一个人逍遥自在。”“人在江湖……”“我拿你当哥们,赴汤蹈火救你,你却连面都不见。”“不是我不想见,是天蝎……”张哲翰没当回事:“天蝎不就和我的血仆系统差不多嘛。”“不,你太小看它了。”约翰尼抿了一口酒,“天蝎的某些功能和你的血仆系统有点类似,但完全不是一回事。”“有什么不同?”“至少,你的血仆说什么都可以吧?我就不行,一旦说错话就会湮灭。”“哦……”张哲翰想起了龚先生和祝先生,他们也有很多话不能说。“它是规则类系统,你的血仆系统源自神佚物,而天蝎在天行者产生之初就已经存在,它源自高维空间。”约翰尼口气变得冰冷,“它需要的人都是按某种规则自动从天行者中筛选的,一旦被选中,你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心甘情愿服从,要么死,永远无法摆脱它的控制。”张哲翰沉默了,低下头吃东西,半晌说道:“就无法破解吗?上帝的仆人随手就能解了血仆,用九鼎也能解。”约翰尼近乎绝望:“这世间无人能解,天蝎是规则类系统。”之前只知道有规则类武器,现在又冒出个规则类系统,但凡“规则”便是天敌之规则,非人力所能为。张哲翰不死心:“杀了清洁工也不行?”“不行,清洁工并不是天蝎的主人,他也是天蝎选中的,有点类似于董事长。”约翰尼顿了顿,“没有人是天蝎的主人,无论是清洁工还是天凶,本质上都是天蝎的打工人,一旦哪个位置缺人,它就会自动在天行者中筛选补上。”“他是不是天蝎的宿主?”“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就算清洁工是天蝎的宿主,你杀了他也没用。布道者的宿主没了,是不是也能重新选择?布道者是‘天道’在幻界的最底层,他们都杀不死,你觉得你能杀死天蝎?”第一次听到“天道”这个词,张哲翰又一次沉默。这个词既熟悉又陌生,约翰尼所说的“天道”既抽象又现实,和人们所说的“天道”既是一回事,又不是一回事。在人们通常的认知里,“天道”是世界的规律和法则,如果高维空间是世界的“天”,那它为世界所制定的一切岂不就是“天道”?人可以杀人,但不能杀死规则,但规则有可能有漏洞。“老子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张哲翰眯起眼睛,“幻界的‘天道’一定是相互制衡的,我理解天蝎相当于监察系统,应该还有制衡它的东西吧?”“当然有,不过我不能说,能说的只有一句话。”“什么?”“无无境不是幻界最高境界。”荷鲁斯的婢女,海奎特。海奎特在追哈托尔,换成张哲翰的视角,就是桃桃在追艾曼。什么情况啊这是。艾曼的战力接近天督,桃桃最多也就是天卒水平,要追也应该是艾曼追桃桃才对。追就追吧,张哲翰心里自嘲,女孩子之间的事谁知道,1级菜鸟想掺合也掺合不了。“发什么愣呢?”约翰尼在对面坐下,换了身衣服,还换了副面孔。“没,没啥。”张哲翰回过神来。“哈哈,看你那神色,一定又在想哪个妞。”哥们之间知根知底,张哲翰也不瞒着:“唉……,不是一个,是两个。”约翰尼抬头看着窗外:“两个?刚才外面那两个?”说不清楚就只好不说,张哲翰岔开话题:“我老婆为什么要杀你?”约翰尼反问道:“你不知道吗?”张哲翰摇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约翰尼答非所问道:“我在天上看见过你的大鸟。”你能看见那条会飞的龙,龙当然也能看见你,张哲翰干巴巴道:“是吗?”约翰尼盯着他:“我就是青龙,四大天凶之首的青龙。”张哲翰心里波澜不惊,装傻道:“四大天凶?”约翰尼撇了撇嘴:“别装了,我知道你知道,否则你不会抓藤原武。如果你不知道,我也不能说,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已经灰飞烟灭。”和布道者一样,天凶也有自己的规则,他不能告诉你“我是青龙”,除非你已经知道,否则就是违规。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