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问题,更加卖力耕耘,只盼婆娘的肚子能早日传来好消息,然而,依旧没有动静。
起初,他对传言嗤之以鼻,也拒不承认是自身的问题。直至成亲两年,仍是膝下无子,这才去医馆寻医问药,果真是他的问题,此生怕是都无望得一儿半女。从那以后,男人彻底心灰意冷,也深知自己错怪了婆娘,害她吃尽了苦头,终日借酒消愁,什么也不做,家里人实在忍无可忍,便将他们一家逐出家门。寡嫂早已习惯了被男人伺候的日子,见他彻底沦为废人,也不再向从前那般待自己,便心生嫌弃,整日争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当男人又一次对婆娘施暴时,继子顺手抄起一旁的酒坛,趁其不备,朝他的后脑勺砸了下去。结局不言而喻,自然是命丧黄泉。恰有邻居前来家中借东西,看到满地殷红的血液,吓得失声惊叫,跑了出去。很快,官差便来了,动手的孩子已满十岁,县令见其已然懂事,遂判斩立决。寡妇如遭雷击般瘫坐在地,号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儿子的冤屈啊!然而,律法可不是儿戏,你既然犯下过错,就必须承受那冲动所带来的后果。°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_事情发生之后,众人皆言男子是遭到了报应。”冬梅听完妯娌的话,亦是感慨万千,不过打心底里为那个女子感到高兴,终于逃离了那如苦海般的生活,找到了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相公。“听你这么一说,倒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也许新嫂子多年未能身孕,真的是她男人的问题。”小溪也跟着频频点头,“是啊!所以说,切莫过早妄下定论,说不定人家还能生育呢!”不过,细细想来,若是依循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即便兰香有孕,诞下一个男孩,也应由李浩的大儿子负责养老送终才对。故而,二嫂所言不无道理,亏得自己还在争辩,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小溪忍不住瞥了眼冬梅,见她脸上毫无半点不悦之色,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男子经历过女子生产的艰难,也没再奢望,这辈子还能做父亲。更重要的是,他很喜欢现在的妻子,不想她冒风险为自己生儿育女。可有些事情,仿佛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妥当,在她们成亲半年以后,女子突然呕吐不止,去医馆一瞧,竟是有喜了。十月怀胎,女子生下个白白胖胖的男娃,两口子喜极而泣,给孩子取名为天赐。因为他们觉得,一定是上苍垂怜,才赐予了自己一个孩子。此后,一家三口的生活,愈发和和美美,虽不富足,却甚是温馨。反观女子之前的夫家,在她离家不久,便将那寡嫂迎娶入门,每日轻声细语地伺候着,只为诞下一儿半女,不被村民所讥讽,怎料事与愿违。一年过去了,婆娘的肚皮依旧毫无动静,尤其是得知自己弃之如敝履的女人,在与他和离后,不仅嫁了个宠她、爱她的如意郎君,还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娃娃。村里便开始有人风言风语,说是两人成亲多年,始终未有子嗣,其实并非女子的原因,而是男人自身没有生育能力,不然,为何对方改嫁不久,便怀孕生子。男子心中那个气愤啊!为了证实不是自己的问题,更加卖力耕耘,只盼婆娘的肚子能早日传来好消息,然而,依旧没有动静。起初,他对传言嗤之以鼻,也拒不承认是自身的问题。直至成亲两年,仍是膝下无子,这才去医馆寻医问药,果真是他的问题,此生怕是都无望得一儿半女。从那以后,男人彻底心灰意冷,也深知自己错怪了婆娘,害她吃尽了苦头,终日借酒消愁,什么也不做,家里人实在忍无可忍,便将他们一家逐出家门。寡嫂早已习惯了被男人伺候的日子,见他彻底沦为废人,也不再向从前那般待自己,便心生嫌弃,整日争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当男人又一次对婆娘施暴时,继子顺手抄起一旁的酒坛,趁其不备,朝他的后脑勺砸了下去。结局不言而喻,自然是命丧黄泉。恰有邻居前来家中借东西,看到满地殷红的血液,吓得失声惊叫,跑了出去。很快,官差便来了,动手的孩子已满十岁,县令见其已然懂事,遂判斩立决。寡妇如遭雷击般瘫坐在地,号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儿子的冤屈啊!然而,律法可不是儿戏,你既然犯下过错,就必须承受那冲动所带来的后果。事情发生之后,众人皆言男子是遭到了报应。”冬梅听完妯娌的话,亦是感慨万千,不过打心底里为那个女子感到高兴,终于逃离了那如苦海般的生活,找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