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对于许多人而言,这种起初看似无害的爱好,却如隐匿的恶魔,悄然间演变成了一种难以自拔的严重瘾癖。
他们渐渐沉溺于赌博游戏带来的强烈刺激之中,输赢在他们眼中似乎已不再重要。就像着了魔一般,他们中的一些人,即便幸运地赢得了一百万帕罗尔,第二天便又迫不及待地来到赌场,妄图赢得两百万卢比。这些人已然成为彻头彻尾的赌博成瘾者,每天早上醒来,他们心中虽想着绝不再踏入赌场半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那股魔力牵引。很快,他们中的许多人便会沦为下一种类型——亡命之徒。这些人在赌博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如今,他们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便是奢望赌桌上能出现奇迹。“再来一局!再来一局,我肯定能把钱都赢回来!”他们置身于一艘正在缓缓下沉的破船之中,可这些人不但没有果断弃船自救,反而疯狂地在船上挖掘,满心期待着能幸运地找到一线生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损失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即便他们想要抽身退出,也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他们或许因为这些贪婪的非法赌场,失去了一生积攒的积蓄,失去了遮风挡雨的房子,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甚至连家人的自由也一并失去。由于实在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能迅速赚到那么多钱来弥补损失,他们似乎只剩下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继续赌博,继续在绝望中期盼奇迹降临。唉!对于这些可怜的人来说,那深不见底的黑洞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越变越大,直至将他们彻底吞噬——毕竟,“庄家总是赢”,这是赌场永远不变的铁律。而对于那些妄图成为那万中无一超级幸运儿的人来说,他们还得与最后一类玩家竞争,才有可能重获自由。这类玩家急需用钱去解决生活中的各种难题。有的是为了给生病的儿子买药,让孩子能恢复健康;有的是为了给女儿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女儿能风风光光地出嫁;有的是为了挽救陷入困境、摇摇欲坠的生意,不至于让多年心血付诸东流;还有的是为了偿还其他的贷款,摆脱沉重的债务负担。甚至有些人,竟试图从这些赌场中赢钱,来凑齐向领主缴纳的税款!这是因为,某一年或许遭遇了严重的天灾,收成格外不好;又或许是因为战争爆发,无论是对外战争的损耗,还是领主单纯的贪婪,导致领主对这一年的税收要求过高。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农民都必须缴纳规定的税款,否则……不缴税款绝非明智之举。毕竟,领主的报复手段极其残酷,绝不仅仅是把人关进监狱那么简单。报复包括无情的殴打,让农民身体遭受痛苦;没收个人财产,使农民失去生活的依靠;甚至会将农民奴役,让他们失去自由。走投无路之下,这些农民只好无奈地选择参与赌博这种非法手段,试图在赌桌上寻找一线生机。好在如今,在亚历山大的封地里,这种恶劣的事情已经很少发生了。他制定的税率相当合理,充分考虑了农民的承受能力,因此大多数农民都心甘情愿地缴纳应缴的税款。事实上,赞赞的大多数农民都是他的雇员,也就是佃农。他们在田间辛勤劳作,每月领取一份固定的工资,同时需要按照规定,上缴一定数量的农产品。剩余的农产品则由农民对半分配,如果出现短缺,农民必须详细解释原因,比如是不是因为恶劣的天气、肆虐的害虫、突发的疾病、农作物的枯萎病,甚至是劣质种子等因素导致的。亚历山大通常对这些说法都能表示理解,因为这些原因很容易查证——如果确实存在一些不利的外部影响,那么受灾范围往往是广泛的,不会仅仅局限于某一块田地和那些偷懒的工人。但亚历山大绝不能容忍的是农民偷懒,更不能接受偷农场东西的行为。对于这些人,他通常会让经验丰富的老人梅尼库斯按照自已的方式来处理。当亚历山大走过那些狭窄而黑暗的街道时,他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疲惫不堪的眼神,那是生活重压下的无奈;有贪婪渴望的目光,仿佛想要从他身上获取些什么;甚至还有愤怒不满的眼神,不知隐藏着怎样的积怨。此时此刻,他庆幸自已身边带着这么一大群随行人员。尽管这一大队人马走在街上可能有些显眼,但在这个城镇阴暗的角落里,当被一群不知底细的人围住时,身边围绕着几圈忠诚的手下,他确实感觉安全多了。至于像附近保镖所担心的那样,利用这些人去突袭或者阻拦这些非法场所,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