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居然还能保住自已的舌头。难道陛下听到你这句亵渎神明的话时,就没想过把它拔掉吗?”
“呵呵呵。”英俊的男人再次发出同样的轻笑,笑声中似乎带着一种对过往经历的无奈与自嘲。与此同时,他缓缓解开了袍子的结,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待衣服松开后,他才慢慢转过身,将衣服轻轻脱下,白皙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面前。正如人们常说的,一张图胜过千言万语。此刻,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景象,着实令人触目惊心。只见那宽阔白皙的背上,布满了无数道又大又深的伤疤,宛如一条条扭曲的蜈蚣,狰狞地趴在他的背上。这些伤疤根据所用鞭子的不同类型,形成了各种长度和深度各异的蓝色与紫色“痕迹”,每一道痕迹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痛苦不堪的过往。·s·a_n,y?e?w~u/.+n¨e~t′亚历山大目光凝重,仔细端详着这些伤疤,凭借着他丰富的阅历和曾经亲眼目睹的种种场景,甚至能认出其中一些伤疤的来历——带有皮革倒钩的鞭子留下的痕迹与金属倒钩的截然不同。还有一些倒钩是用头发甚至植物刺制成的。而这些仅仅只是最常见的种类。将不同的倒钩与各种形状和尺寸的鞭子相结合,就构成了一种能带来无尽痛苦的多功能武器。从仅仅持续几分钟的短暂刺痛,到割破皮肤致使鲜血如洪水般涌出,再到撕裂肉体的大口子,甚至能致人死亡的鞭打——人们完全可以依据自已内心的恶意和残忍程度,将这种可怕的武器的威力调整到任何程度。亚历山大在过往的岁月中,曾亲眼目睹他人遭受殴打,所以对这些残酷的刑罚可谓是了如指掌。他自已很少被惩罚,一方面是因为他能力出众,无论是在军事谋略还是领导才能方面,都远超常人,极少犯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太过珍贵,无论是在军队中还是在政治舞台上,他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值得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去惩罚他。佣兵领袖涅斯托拉斯对这个年轻且极具天赋的男孩有着特殊的情感,或许是欣赏他的才华,或许是看到了他未来的无限潜力,总之,一直对他呵护有加。当亚历山大成为帕夏后,依据法律,鞭刑只有三种适用情况。他对其中一项罪行——偷窃,持容忍态度。亚历山大并不认同这项法律的严苛程度,他觉得惩罚的范围过于宽泛,无论是偷窃一个苹果或是一根罗帕尔木棍这样的轻微犯罪,还是拦路抢劫这种性质恶劣的行为,都适用同样的标准,这显然有失公允。因此,他一直试图逐步废除这些不合理的制度,并计划制定一套更为完善、更符合实际情况的指导方针。然而,他整日忙于各种错综复杂的战役和其他千头万绪的军事事务,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看似琐碎却又至关重要的民事改革。不过,对于另外两项罪行,他则坚决不会宽恕。其中一项是严重违反军纪,比如在夜间值班时睡着,在罗马军队中,这种错误可是会被判处死刑的。在亚历山大看来,军队的纪律是维系其战斗力和生存的根本,任何对纪律的轻视和违反,都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绝不能姑息。还有一项便是叛国罪。这是对国家和统治者最严重的背叛,直接冲击了他的权力核心,威胁到整个帝国的稳定与安全。亚历山大深知,对于这种罪行,必须采取最严厉的措施,以儆效尤。正因如此,当他看到这位大师级牧师的后背时,心中并未生出同情之感。在他看来,每个人都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既然选择了违背规则,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嗯!活该,玩这种愚蠢的游戏,就得接受愚蠢的惩罚。你还指望会有什么好结果?”当那人重新穿上长袍,转过身来,亚历山大的窃笑得到了对方同样坦率的笑声回应。“呵呵呵,大人说得没错。不过,我是在我们祭司被召集起来向新王宣誓效忠的时候,才说出那些话的。我的许多兄弟都照做了。但我拒绝了。”“我告诉国王,我已经以风暴之父拉姆的名义向阿蒙赫拉夫特陛下宣誓效忠了。那么,我又怎能再次发誓呢?”这时,男人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若不是法扎帕夏和大祭司奥鲁斯,我恐怕早已死在那里了。”他微微低头,像是在思考着如何措辞,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说道:“嘿嘿嘿,主人所言极是。达鲁斯大师的魅力,那可比公主还要大呢。无数贵族,尤其是那些精于算计的普通商人,对他那可是垂涎三尺,人数多得简直数都数不过来。拥有一位大师……嘿嘿嘿,